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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尽,未等落葵回过神来,顾砚龄眸中淡然一凛。
“醅碧,去静华院请徐嬷嬷来。”
在醅碧应声出去的那一刻,落葵是彻底被剥了魂儿了。
……
当徐嬷嬷走到琉璃院时,院中上下灯火通明,婆子丫头更是整整齐齐站在那儿,不敢发出一声,唯恐多说一句,将自己也牵扯进什么。
方才通过谢氏与大姑娘在静华院的对话,她自然明白,今日这落葵的命,也是到头了。
毕竟,在她来之前,谢氏是已然发了话的。
虽说看似大姑娘不比钰哥儿在大太太心头的地位,但到底是十月怀胎的亲骨血,大太太又怎会有不念着,护着的。
因而当徐嬷嬷黑脸肃然的进了屋内,落葵便只觉得像是见到了催命的无常一样,恐慌的想往后推,却是被徐嬷嬷凌厉的眼风一扫,生生给定在了那儿。
而就在她发怔之际,徐嬷嬷身后带着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便已恶狠狠地进来,毫不客气的上手,将落葵一双娇嫩的手反扭在背后,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人给连提带拖的拉到了外面。
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迅速的竟让落葵连哭嚎喊叫都忘了。
当顾砚龄被徐嬷嬷挽着走至屋外时,瞧着的便是这样一幕。
众人低头不敢发一言,胆小的丫头身子更是止不住地抖,而那两个徐嬷嬷带来的婆子蛮横的立在落葵两旁,眸中带着厉光,跪在她们脚下的落葵卑微狼狈的如同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顾砚龄微微抬头,月色正明。
不由有些唏嘘,真是可惜了今夜这一片好月色。
“徐嬷嬷。”
少女淡然的声音响起,徐嬷嬷当即低颌应声,身旁的少女随即微微偏首,似是闲话般问道:“偷窃主子屋里的物件,该是什么家法。”
徐嬷嬷闻言冷哼一声,凛凛的扫向阶下的落葵道:“原本该是拿藤条鞭笞三十,再将人撵出去,但奴婢方才瞧了,落葵偷藏的那些首饰里,好些都是太太压箱底的陪嫁,专门送给姑娘日后做添妆的,如此,叫太太知晓了,更是罪加一等,因此,因当再加十下。”
徐嬷嬷说完,转头对上顾砚龄恭谨地低颌。
落葵闻言身子一凛,顾砚龄立在阶上平静的点了点颌,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落葵,随即不紧不慢道:“那就请家法吧。”
话音落地之时,连空气都凝结成冰。
落葵脸一白,当即软瘫在那儿,而两旁站着的婆子丫头更是禁不住缩了缩脖子,两手紧张的攥着,背脊此时当真是升起了一缕寒意,一双手这会跟浸在冬日里的井水一般,冰的刺骨。
不过片刻,便瞧着一个婆子端来了方桌和长凳,另一个壮实的婆子随即端了个木盆上来,搁在方桌上。
虽是害怕,但也有些个好奇的婆子,不由梗了梗脖子去看,这才瞧着那木盆里盛着水,水里搁了好几根食指粗细的青嫩藤条。
那些个婆子瞧了,不由更害怕的将脖子缩了回去,唯恐这东西落在自个儿身上。
在府里的家法中也是有门道的,那行刑的婆子越是挑那拇指粗,外皮被削的光滑顺手的藤条,这般的藤条瞧着又粗又硬,只觉得一条子下去打的瓷实,可实质上,这般的藤条打着看着身上印子粗,却也只是表皮的功夫,不过淤伤疼痛几天,养养也就好了。
倒是眼前这藤条,那便不是吃素的了,瞧着又细又软,正是春日里发了嫩芽的青藤,但你仔细看,便能从柔和的月光下看到那藤条上隐隐发亮的青刺,这便罢了,这般的藤条最是柔韧,那落在身上,就跟那鞭子一样,缠着皮肤上便是一道血痕,让人不由想到蛇,扒到身上便是一口,可别想轻易甩掉了。
就这样几条子下去,非得皮开肉绽了不开。
眼看着那落葵姑娘是屋里伺候的大丫头,那小皮肤嫩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要说吹弹可破她们都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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