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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唇在他耳朵上轻轻擦过,不知道算不算一个吻。
箫图南如同电肆,心急剧的跳起来,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
’
青瞳已经拿起他的酒碗迅速转身上前一步,‘哗’的一下,一碗烈酒全都泼在皇帝脸上!
这次是家宴,皇帝并没有高高的坐在御座上,只是在首位单独设了一张宽大的席位,箫图南的座次又是离皇帝最近的,这一下猝不及防,烈酒入眼,皇帝不由惨叫了一声。
青瞳并不停留,又是上前一步,左手堪堪碰到皇帝的御案,右手的酒碗立即向下一磕,砸成四块,留在手中的锋利瓷片立即划向皇帝咽喉。
只听得一声大吼,青瞳手臂一紧,不知被哪一个侍卫抱住,她毫不犹豫,立即把瓷片脱手扔出去,打中了皇帝身边的宠妃肩头,顿时血流不止,那女子大哭起来,好好的寿宴顿时乱成一团。
皇帝擦去脸上残酒,双眼一片通红,脸色寒如玄冰,他‘伧啷’抽出宝剑,指着青瞳。
箫图南一跃而上,将青瞳抱在怀里,道:“父皇!”
皇帝怒道:“阿苏勒,你让开!”
箫图南摇摇头,仍然紧紧抱住她不放,萧定西道:“阿苏勒!
这女子意图谋刺父皇,你怎么还庇护她?别忘了你是西瞻的振业王!”
箫图南脸色变了几次,突然笑了,道:“大哥,父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在儿臣那里不得宠,日子实在过的艰难,所以干脆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们大苑人最喜好名誉,多少直臣只因为敢说话就千古留名!
这样愚蠢的举动,偏偏在她们大苑人人引以为荣!
这女人要激怒您,不过为了个好名声,我们就成全了她不成?”
“不得宠?”
皇帝皱眉:“为何人人传言你们夫妇感情甚好,你还讨来玲珑裘给她?”
箫图南笑道:“父皇,你看你,我讨玲珑裘给的是府里另一个姑娘,非让人说出来干什么,一个女人能新鲜多久啊,您又不是不知道。
何况这女人开始看着还不错,就是脾气太大,难道她大苑公主到了西瞻也还想我们像公主一样伺候着不成,我是早就烦了,不信你问一下我们府中下人……我有没有在她哪里留宿过?”
他小声说:“她若得宠,父皇不会以为我有问题了吧?”
一句话说的好些人都笑了,箫图南又道:“我这就把她带回去,父皇放心,该怎么做我知道的。”
皇帝还在犹豫,箫图南道:“父皇,要不要打个赌,只要我今晚……嘿嘿,她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明天乖乖来给父皇敬酒赔礼。”
皇帝没有笑,他直视了箫图南一会儿才道:“阿苏勒,雄鹰要是有了牵挂,就飞不高了,你是未来的皇帝,我不强迫你做什么,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箫图南扶着胸口,正色道:“父皇放心!
阿苏勒早就想好了!
我是忽颜大帝的儿子!
永远不会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皇帝凝视他,终于点点头。
箫图南示意乌野带着青瞳走,青瞳并不领情,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们这些侵我领土的西瞻人,你们等着,三天以后,我会让恶魔偷走月亮,让你们草原的夜晚漆黑一片,再看不见一丝光亮!”
这一下西瞻人人脸色大变,箫图南突然大笑起来:“王妃,你有那本事,干脆让恶魔去偷太阳吧,那我白天就可以不用上朝,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哄堂大笑声中,青瞳回望了箫图南一眼,目光仍然温柔,她不再挣扎,跟着乌野走了。
桌子又重新收拾了一下,受伤的妃子被人扶下去包扎了,皇帝的寿宴继续进行,青瞳制造的插曲给他们平添了许多谈资。
这酒宴直到三更,箫图南喝了许多酒,已经摇摇晃晃站不住了,皇帝吩咐下人送他先回府。
的
刚一出皇宫,箫图南就站直身子,他的眼睛烁烁放光,醉态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点备马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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