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肯回家你母亲就会很高兴了,不会限制你太多的行动自由。
双方各退一步,皆大欢喜,不是很好?”
萨拉查趴在狗教父肩上翻了个白眼:赫尔加,你真的把波特老宅的阁楼当成钟点房了啊……
大狗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但是还是有点拉不下脸:“我说过不会再回去,就不会……”
“何必坚持这种无意义的气话呢?既然你也一直在担心她。”
卢平温和地搭上了他的肩膀,西里斯愕然地抬起眼:“我……”
狼人向他展颜一笑:“西里斯,我还不是那种粗心到连爱人的情绪都察觉不到的人。
其实,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我们就很清楚,你并不像你表现得那么开朗。”
他瞟了一眼赫尔加,“为什么詹姆唯独只会对你让步?因为他很清楚,如果等你板起脸来再想去补救就已经迟了。
是吧,詹姆?”
“……”
赫尔加挑了一下眉毛算作回答。
这个狼人说得不错,那个拥有标准阳光大男孩外表的青年,灵魂深处其实有着相当浓重的阴郁因子。
这是他选择了格莱芬多之路,如果他当初接受了布莱克家的系统教育,只怕会成为相当阴沉的黑巫师一枚。
“詹姆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还都年轻,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但是布莱克夫人……她……”
“她撑不过三年。”
西里斯叹口气终于承认了,把萨拉查从肩上放了下来,“你们说得都对,我确实担心,但是,我不愿意就这么认命!
该死的纯粹的布莱克……我不想接受这样一个死气沉沉的家族!”
“所以你任重而道远。”
赫尔加适时地接上,又不无挑衅地追问了一句,“还是,西里斯,你怕了?”
英俊的青年啪地一巴掌拍在了案板上,拍得面粉腾起一股白烟,俊脸扭曲:“谁会怕!
你们……好,我明白了,我不会逃的!”
赫尔加温柔地注视着自家一脸不情不愿却目光坚决的后裔,笑得很是欣慰。
但这笑容同时让一狼一狗双双打了个寒噤,西里斯结结巴巴地说:“詹姆……你别笑得像圣母玛丽亚一个样……行吗?”
赫尔加从善如流地切换了另一副笑容,西里斯顿感不妙,但是在他来得及逃跑之前,已经被一串恶咒轰平在了地上……
西里斯走得恋恋不舍,对着卢平指天指地指梅林地发了无数次毒誓表示自己绝不变心,直到连好脾气的狼人也青筋到一把拎住他的领子把他丢出了门,这才乖乖地幻影移形消失了。
卢平回过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回到厨房帮赫尔加盛饺子。
赫尔加尝了一口,皱了皱眉:“牛肉的纤维感被破坏得很严重……真不明白东方人为什么喜欢这种食物。”
卢平挑了挑半边眉毛,帮婴儿椅上的萨拉查也用小碗盛了三个饺子:“我怀疑是技巧方面的问题。
关于这种食物的工艺你可以与张夫人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