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冲他晃晃手里的小袋,“有包子,车上吃。”
……因为他手腕上的幸运环很眼熟,所以不给好脸色?白桦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决定下次换个地方。
路过一家装潢漂亮的大型商店,白桦特意进去探看零售标价。
外地货冒充的名茶,也是刚才她卖的两倍以上。
原来,这就叫商业;而她家,则是这个链条最初始、最辛苦,也是利润最低的一环——简单易懂得令人心寒。
出了店门,侧对面是家门面宏伟的市立医院:位处整个链条的上端。
对了,这叫社会分工。
桔子未熟时,白桦坐在树下帮姨婆剥鸡头米,作为报酬,做苦力的年轻人可以拿一些又白、又糯、营养又好的鸡头米,回家炖木耳莲心吃。
姨婆年纪只比外婆大两岁,但看起来至少比外婆老十岁有余,仅剩的两颗门牙隐藏在干瘪唇间。
可年纪一点也不折损她的精明。
白桦曾帮她收摘过桔子,累得半死吃几个解渴还被她牢牢记得:“小鬼头,不过帮个半天的忙,就吃了我一斤半的红桔子!
这样贪吃,以后嫁了人怎么养家?”
当时年少的白桦很是委屈,现在想想,老人家的几个子女都不愿养她,所以她只能靠一小片水塘、和砖屋平房后的几十株桔树过活。
自己吃的就是她的生活费!
也因此,白桦只象征性地抓了一小把的鸡头米,其余的全让姨婆带去市场里卖。
听说姨婆年轻时长得比外婆标致,也嫁得更好,可晚年的景况让人羡慕不起来。
但白桦还经常忆起小的时候,尚有力气干活的姨婆给她很多好吃的米松糕、小鲞鱼、水果羹等等,还会塞来些零用钱。
现在风水轮流转,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下午,做完一个亲戚家孩子的家教,还和他的父母“交流”
了一个多小时,白桦才腰酸背痛地返回家园。
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很多的人情要还,人倒也不会胡思乱想。
……大学生活会是个什么样子?
也不怎么样。
开学头一件事是交钱,第二件天大地大的事情是安排宿舍。
白桦自恃离家不远,行李带得少、人也到得晚,结果好位置全让室友占了。
八个同班同学,四个本地人,四个外地人,其中她的高中校友有两个。
真不知是太好还是太糟糕。
“到东到西都是熟面孔。”
陈卿抱怨着,“我还想修爱情学分,不过看来看去没一个顺眼的。”
白桦很想说:小姐,是别人看你不顺眼吧!
但还是算了,她也不比玩疯了的陈卿好多少,黑黑的皮肤,糟糕的头发。
头发……白桦又习惯性的想买洗发香波,还是那个牌子、那种型号。
物价在涨,但香波的价格倒是因为搞促销而下降。
经过“辛勤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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