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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你!”
“没骗我我能清醒的时候说醉话?又不是疯子!”
“你那时候不清醒……”
“不清醒你还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覃为你说你什么意思?把我当成
什么人,趁着我喝醉带我回家,你跟外边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
“闭嘴!”
他怒喝,“越说越没谱!”
她更怒:“干什么骂我?!
你做错事你还有理是吧!”
“你,我没……”
覃为气得脸色发青,他本就口拙不擅长争吵,这会
儿被她绕得脑子里一团麻,嘴张张合合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没话了吧嗯?没话了吧!
我告诉你覃为,我不会再上你
当了,你他妈爱怎样就怎样,别来烦我!”
一激动也顾不上使用文明语言,
拖拉着大头皮鞋暴走。
这丫头还学会骂人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你别走。”
还敢拦她是吧,没轻没重的老是抓得她手疼,妞妞恶向胆边生,一脚
踹向他的小腿胫骨,力道不算大,鞋子也不是尖高跟,但应该够他疼的。
果然他倒抽口气,弯腰去摸踢到的地方,她趁机挣开手,再落井下石地推
他一把,楞是把人推倒在地。
开门、摔门、下楼、跑……一气呵成。
“……妞?”
覃为站起来追出去,人已经拉开客厅大门了。
“沈思琪!”
“叫冤!”
怒火中烧的声音远远飘来。
周一上班,天骥公司的十六楼又笼罩在愁云惨雾当中,某老板重新当
回恶毒地主挑长工们的小毛病。
业务部经理助理穿着当季小短裙上来送报
告,进去时亮丽光鲜,出来时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李秘书同情地问怎么了,
她眼泪汪汪地指着手里资料:“这儿弄错了,叫我全部重新打。”
原来平方米的那个小2字没打成上标,直接变成“米2”
,也难怪老板
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