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喝点。”
明知道这话他听不进去,谨言还是提醒道。
看得出来
他心情非常不好,这阵子都这样,今天更甚,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出来买醉。
白酒啤酒混着喝了几杯,覃为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哎,跟你说件
事,你知道东子今天找谁去了吗?嘿,找邓明月去了!
这小子还瞒着我,
说什么忏悔……”
把东子的秘密出卖得一滴不剩。
谨言又好气又好笑地听他喋喋不休,这人喝上头跟别人没两样,话多。
不过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极低,认识这么多年,只见过一次,就是他从米
兰回国那天,喝得烂醉,不停地唠叨回来了回来了,跟出走多年的游子回
到母亲怀抱一个德行。
眼看他还要起啤酒罐,谨言忙拦着他:“别喝了,
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
他抓回来起开,又笑又骂。
“陈方那王八蛋,总算让
东子赶跑了。”
“你醉了,别喝了嗯?”
“没醉!
你觉得陈方差劲吧?那时候甩了明月,现在厚着脸皮回来找
她,差劲吧?”
“差劲。
别喝了。”
“你也觉得差劲哦?东子说他无耻。”
举起啤酒又灌了两口,喃喃道,
“我跟陈方有什么不同?那时候扔下她不管,过这么久还回来找她,不是
一样无耻吗……”
“覃为!”
谨言抢过啤酒低喝,“别喝了听到没有!”
“东子说对了,我凭什么以为她在等?凭什么,我凭什么?”
从没见他这么消沉失意过,谨言一时怔住了,想说两句安慰话又摇摇
头苦笑,那些大道理实在太苍白,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嫌没营养。
“我看着她跟别人相亲,一个又一个,可我只能在旁边看着,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