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怎样?”
她掏出听诊器听肺部的声音。
“就是头有点晕,想喝水。”
“能喝吗?”
得到允许,谨言扶他起来靠在床头,拧开矿泉水瓶盖递
过去。
谢医生把听诊器放回口袋,好笑地看他咕咚咕咚使劲灌水。
“你慢点
喝别呛着。
昨晚是怎么回事?”
覃为擦擦嘴。
“没什么,碰上有人砸场子。”
“你这孩子自己不知道轻重啊?”
谢医生声音小了点,“谁干的,弄
这么厉害,你爸知道了饶不了他。”
“嘿,我爸不知道。”
“你爸肯定知道。”
谨言跟他打赌。
“除非你跟他说……”
话音未落,急诊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着深色改良唐装的中年男
人,戴幅金丝眼镜,气质儒雅,文质彬彬学者风范十足。
后面跟着一个剪
平头的小伙子。
“不是我说的。”
谨言笑笑,上前打招呼,“覃叔叔,大钟哥。”
坏了,家长找上门来了。
妞妞只觉得脑袋一嗡,眼圈又红了。
“爸我没事。”
覃为先发制人。
覃骥轻轻嗯一声,问医生情况怎样。
“肺部有杂音,烧还没退,伤口有炎症,今天最好别出院。
不过你放
心,好好调养几天就行了。”
还不能出院?妞妞越听脸色越差,吧嗒吧嗒直掉眼泪,可怜巴巴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