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瓶啤酒
坐下看球赛。
怎么回事?小谢摸着头好生纳闷,老大前一阵还恨不得掐死东子,这
会儿又笑?
球赛看到中场休息,忏悔的人回来了,晕晕乎乎被拖到桌边砌长城。
今天他完全不在状态,连接放了几次炮,最后一次居然扔掉一个八万,大
钟笑咧了嘴哗啦啦把牌推倒。
“清一色!”
东子后知后觉争辩出错牌了,
大钟不干,骂他没牌品。
“不玩了,两小时就他妈输五千。”
东子骂骂咧咧地起身,“小谢你
过来替会儿。”
拎了两瓶啤酒坐到前厅看电视,远离那帮趁火打劫的家伙。
“下午干嘛去了?”
覃为冷眼看他。
“嘿……有事。”
“邓明月没回家啊。”
“没,在她小区……”
露馅了。
东子闭上嘴,嘿嘿笑着摸脑袋。
覃为从茶几底下摸出烟,扔给他一支。
“还跟人说忏悔去了,有你这
么三天两头忏悔的吗?”
她们那栋楼又不是教堂,妞妞也不是神父。
“老大英明。”
“别给我打马虎眼。
我跟你说,要只想玩玩,找别人去。”
“我哪敢,”
他郁闷地嘟囔,“她一女博士我玩得起吗……”
“你要真想跟她相处下去,以后少跟那些女人混一起。
邓明月跟她们
不一样,她干什么都认真,你别惹了她到时候又说不行。”
“你跟沈小姐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