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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聊得正酣,舒子筠倒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托盘,就这么把热气腾腾的大碗放在桌上,笑嘻嘻道:“上元佳节怎能不吃元宵?”
木揽风目瞪口呆看着舒子筠:“你做的?”
舒子筠老实承认:“买的。”
容辞浅笑盛了一小碗元宵,热气蒸晕之下,他原本稍微苍白的面颊有了丝红润,木揽风凝目看了他一眼,现在即使没有服用那些药丸,他也可以安然入睡,想来曼陀罗毒似乎已好了大半,倒是公子……这些日子以来看似闲适,可脸色怎就愈来愈差……是错觉么?
叶长流伸了伸懒腰,张嘴打着哈欠道:“各位慢慢享用,我先去歇息啦。”
说完挥了挥手,自石桌上捻起一块香饼,笑盈盈的回屋去了。
容辞眸中闪过一抹不解:“他不爱吃元宵?”
舒子筠侧过脸,吞了一个汤圆,“元宵元宵……含着什么人的名字?”
叶长流哼着小曲踱回自己的房间,他打开门,缓缓踏入,然后关门。
关门的时候指尖已颤个不停,背倚着门喘息了好几口,然后艰难的走到床沿边,他的手足麻痹,从腕间的那道幽蓝疤痕麻痹到全身。
虽然濒临窒息,叶长流却心下雪亮:不知为什么他体内沉睡多年的蛊毒再度觉醒,作为子蛊与母蛊的牵连,只要他一想起那个人,就会导致蛊毒发作。
他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要想起这个人。
他的视线停留在床头,良久后缓缓伸手取出柜中瓷瓶,将瓶中苦涩的药丸咽入喉中——这正是从容辞那儿夺来的曼陀罗毒药。
他花了近乎半月的时间让容辞戒掉,然后,自己开始服食。
这个毒药既会让人成瘾,又会使人癫狂,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借着自己的幻想,重见旧人,重回当年。
那一年,他踏上塞北苍茫的大草原,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翠色。
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那一天,他从草原的野坡坠马晕厥,任凭风雨侵袭,积水掩没他半个身子,足足两个时辰无人问津。
那一夜,他逐渐醒转,借着帐篷内黯然的烛影,那个眉眼舒朗,浑身透着一股自在从容的少年跃然眼底……
第三十五局:无赖留宵
五年前,北疆草原,夜风凛冽。
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灰蓝色的帐篷顶,掌心抚摸下的是毛绒绒的被褥,比起昏迷前在雨水中浸泡的寒冷,此刻的温暖,简直舒服到令人叹息。
帐内亮着灯,可以看到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内,牦牛毛织的铺垫覆盖满地,矮柜矮桌拙朴简单,锅灶发出的热气腾腾的煮水的声音,暖融融的气息萦绕篷内,仿佛帐外风起云涌,在这里了无痕迹。
烛光影影绰绰间,还有一道静坐的青色背影。
叶长流晃晃有些迷糊的脑子,双手支地,半撑起身子,但觉右腿一阵剧痛袭来,这才想起自己是骑马失足,摔折了腿。
许是听到了动静,那道背影的主人回转过身,恰好对上了他的眸子。
那是一双清澈明净的眼,叶长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万丈红尘,三千世界,这双眼半点也沾染不得。
当眼前事物由迷蒙而逐渐清晰时,那张宛如半透明的白兰,雅艳无双的面孔,带着温暖的笑意对自己说:“醒啦。”
叶长流呆了一呆,这人声音清朗舒润,说的却不是北疆语,莫非他也是汉人?“你救的我?”
那人点了点头,“你的腿摔伤了,我替你上了药用木板固定好,至少要半月才能痊愈。”
叶长流忙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弟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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