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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将他稍微抱起来一点,空气中不住响起肉体撞击的原始声音,和两人的喘息融化在一起,不多时候,安息帶着哭腔叫唤道:“不行了不行了。”
废土也总算缓过劲來,他放慢速度,俯下身,双臂撑在安息耳边,缓慢地顶到极深的地方,又黏腻地退出去,再复而深入进去,磨着安息前列腺的位置不住刺激。
安息一下就受不了了,大腿颤抖,背部离开床铺凹出一道曲线,胸口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废土按着他,舌尖滑过他锁骨和喉结,又裹着他耳垂舔弄着。
两人小腹间的性器抖着喷射出好几股精液,安息果然被肏射了。
高潮的余韵伴随着晕眩和耳鸣,他听见废土在自己耳边低声说:“我最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不等安息说话,他便吻住他嘴巴,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戳了几十下,射在他身体里。
“这是是对你的惩罚。”
废土说。
才不是惩罚呢,安息想,他喜欢死了。
两人摞在一起趴了一会儿,安息胸口涌动的情愫刚刚平复,就感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又蠢蠢欲动起來,连忙说:“不做了。”
废土好笑道:“你说不做就不做了?”
安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废土忽然想到对方刚才说喜欢自己露出额头后的眉眼,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教额发落了下来。
安息伸手扒拉了两下,微笑道:“你害羞了吗?”
废土下意识想反驳,话快要出口时紧急刹住了车,吸了一口气抿住嘴巴,鼓着脸颊赌气的样子把身上最后一点酷劲也憋沒了。
安息乐不可支,挥舞着双臂大声宣布道:“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药剂师呀!”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