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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铮点头应下。
我犹豫片刻:“如果……如果有朝一日,由于某些迫不得已的理由,你必须牺牲他人性命,来换得另一个更重要之人的性命,你会去做吗?”
程铮不假思索地摇头:“不会。”
我一愣,答得太快了吧?连忙补充道:“被你牺牲那人无关紧要,虽不是坏人,却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然而另一人却至关重要,也许……呃,比如她关乎整个武林的生死?”
他还是摇头:“众生平等,无分贵贱。
妄断他人生死,岂非与魔教无异?”
我心里发堵,不曾细想便冷笑道:“如何能够不分贵贱?程婴以子换赵孤,要离灭门刺庆忌,刘安杀妻饷皇叔。
书上记载的这些李代桃僵的英雄义士,哪个不是妄断他人生死?难不成杀的是自己的妻子儿女,恶事就能变得名正言顺了么?”
程铮想了片刻:“程婴事成自戮,要离归国自戕,牺牲妻儿之举虽不可取,但由于义士并非存了怯懦独活之意,因此倒也值得尊敬。
——只是我不敢苟同,若无推己及人之感,又何谈仁义大道。”
我盯着他追问:“那若是牺牲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程铮一字一顿:“君子有所不为!”
我还欲再辩,双眼不期然对上他探寻的目光,不由苦笑,长叹一声鸣金收兵:“是我钻牛角尖了。
这种讨论哪有什么正确答案可言,每个人的标准不同,答案便也不同,本就没有对错之分。”
这席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但愿是我杞人忧天,自己想得太多。
程铮却仍是不错眼地将我看着,我亦坦然地面对他目光。
半晌,他方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转到手头的账册上,我也埋头继续誊录名单,两人再不说话。
没了谈天分心,我手眼并用,一个多时辰后便将名单整理完毕交给程铮。
彼时天刚过午,我琢磨着那位管钥匙的师兄应该快回来,程铮这里也再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于是起身告辞,再次蹩去后山祠堂。
祠堂大门敞开,室内空无一人,想是那位师兄来过又走了。
我按照楚修竹交代的位置找出铜盆,打了半盆井水洗净抹布,开始搭着供桌,一块块地擦拭牌位。
正擦得额头冒汗,突听得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笑同我打招呼:“小姑娘,又见到你啦!”
又?
我疑惑转身,却见门口背光站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身量颇高,一脸英气,笑容灿烂得仿佛自己会发光。
他见我转身,灿烂的笑容瞬间一僵,又马上歉然笑道:“对不住!
是在下认错了人。”
我立即就知道了他是谁,他又把我认作了谁,忙笑道:“向公子万福,楚师姐今天临时有事下山去了,您要找她却是不巧。”
向靖声眼神稍暗,然而仍是客气地拱手回礼:“多谢姑娘提点。”
我向他抿嘴一笑,心说主角光环果然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竟能惹得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对十三岁的黄毛丫头动了凡心。
这要是搁到现代,联合国还不得发动各个国家签署条约保证互不率先使用楚修竹?
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已在条件反射地盘问八卦:“向公子可是找我师姐有什么事?”
向靖声犹豫一下,从怀中掏出个香囊托在手里,清雅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几日前我偶遇楚姑娘,分别后才发现她不慎将香囊遗落。
我本应立即送还,不成想近几日俗事缠身,今日才勉强得了空子,却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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