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又没有主角光环,我能听得懂想得到的,俩人精也必然能想得到啊!
唉,难难难!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元宵,但是木有卖……
一脸血……
于是打开电脑更文……
然后……
留言好少,谋有激情……
正文往日的同门
我一路忧郁着回到教主大人的秘密菜园,看东方储衣衫齐整地从屋中迎出来,笑拉着我手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看这一头的水!”
一边说,一边用殷切关怀的目光将我望着。
我只得将路遇白猿的事简单说给他听,他又大惊小怪地拉我手:“玩玩倒也没什么,只是怎么这么没精神?是不是玩野了又吹了风,冻病了?”
摸过手又摸我额头,片刻后肃着脸吩咐时典,“叫药何涣来。”
我心里一紧:不是吧,这么快!
我这边还没想出主意呢,待会见了面可怎么说?——什么都不说的话,他诊出来我体内的寒气是渣滓而非纯水又怎么办?
紧完之后又是一松:药先生既然能给我传递消息,那么给他师兄捎个口信交代一二,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还没完全放松下来再次一紧:不对,他叫鸟儿给野外的猴子带信容易,给众星捧月的一堂之主带信可是难了!
要不他也不会用如此低效率的方式向我传信:若不是今天时典凑巧带我在林边停下,他这木牌什么时候才能传到我手里?
就这么时松时紧的自我折磨着,再回神时,面前竟已站了位态度恭敬的中年男子,东方储拉着我手向我介绍:“药堂堂主,药何涣。
“
又对药何涣笑道:“我这闺女实在不怎么省心,昨日才回来,今天就因为跑出去疯玩冻病了。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召你过来不过是图个安心。”
药何涣诺诺答应,东方储得了保证仍不放心,竟再殷殷嘱咐一回:“情儿生来身子就弱,恐怕受不得你那些虎狼之药,若是没有大碍,能不开药尽量就不开!”
药何涣点头如啄米,东方储这才放心,转头看我一眼,自嘲笑道:“瞧我这当爹的,关心太过,连自家闺女都要嫌烦了。
——得啦,你也不用摆出那副诚惶诚恐的表情,我出去就是,不妨碍你瞧病!”
说罢当真转身出门,经过药何涣身边时,还伸出手,鼓励似的拍了拍他肩膀。
房门轻轻掩上,我和药何涣竟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然而因怕被东方储听到,动作虽做出来了,呼吸却还是如常。
药何涣整了整面色,伸手示意要为我把脉。
我将左腕伸给他,右手却偷偷将靴中藏着的木片抽出握在手里,心里七上八下,一双眼睛粘在他脸上瞧个不住。
单论外表的话,这位药堂主的皮相比着药先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容长脸细长眼八字眉,脸上皮肉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耷拉得跟只沙皮狗差不离。
大概因为肉太松的关系,他时时刻刻都是一副睡不醒的表情,其余的神态则全部被完美地遮掩住,乍一看与迪士尼动画里的杜皮杜宝父子十分形似。
然而看久了便能发现,他那双细缝一样的眼睛中不时便有精光闪过,像是后台一直有程序在高速运行。
能信任他吗?
药何涣切完左手脉象,又垂着眼慢吞吞地向我伸手道:“请小姐换另一只手。”
我心一横,将木片握在手里伸了出去。
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他看到木片果然一愣,飞速瞥我一眼之后,手指夹住那木牌一勾一带,牌子便悄无声息地滑入他层层大袖之中。
整个动作不过眨眼之间,竟比着药先生还要熟练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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