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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俩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戏如人生哈?
于是决定掏出小镜子来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我自己也扑哧一声,笑出了鼻涕泡。
悍妇演得太投入了,脸上的妆花得一塌糊涂:一只眼眉高一只眼眉低,眼线花了,团成两团熊猫眼,口红早已不知去向,脸上胭脂也是蹭得一边有一边没,像是三流戏子,或是跳大神的。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找个茂密点的草丛,换套比较中性的衣服,洗掉脸上的残妆,顺便梳了梳头发,换了个简洁的发式。
突然想起一句话,这境界一旦上去了,就很难下来了。
以前可以穿着身老鼠皮到处跑,现在却时刻要求自己整洁耐看。
一开始觉得累,现在倒是习以为常了。
换好衣服出来,阿狄退后一步,上上下下看我一通,评论道:“本以为你这女人天天化妆,皮肤一定烂到可以,没想到还挺不错,好像……煮熟的鸡蛋,你们是这么形容的吧?”
那是当然,本姑娘卖的胭脂都是纯植物萃取的,不像铅粉那样毁皮肤,反而滋养得很,不然我家的胭脂水粉凭啥卖得那么贵,而且保质期只有半个月?不过……我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请教:“您干嘛总是对我的穿衣打扮这么感兴趣啊?”
我换一套衣服你评价一次,你是服装设计师,我还不是模特呢!
阿狄一愣,慢慢涨红了脸,啐道:“自己总打扮得像花蝴蝶一样,还不许人说?”
我笑眯眯:“你是想穿上试试吧?没关系,我可以为你定做。”
说着我学着他的样子,后退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穿银灰色的裙子,束身,高腰,扎深紫色腰带,应该挺好看的吧!”
阿狄听了我这话,小脸红得,真是,掐着脖子挤一挤就能直接从汗毛孔往外飙血了吧?他再瞪我一眼,可惜眼窝太深,这一眼瞪得很是风情万种:“死女人,难道听不出来我在夸你?还挤兑我!
哼,要不是南平……”
我抢答道:“我才懒得理你!”
灿然一笑,“孩子啊,你这夸人的方法,还是再练练吧,我听着太难受了,宁可你不夸我。”
阿狄被我打击得,彻底伤自尊了,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我叹气,唉,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啊,就这样伤了一颗纯真少男的心。
正琢磨着怎么挽回一下,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却看到不远处的官道上几匹白马飞驰而过。
我侧头问萧白:“看清楚那几人的穿着了么?”
萧白一脸凝重地点头:“紫衣,锦衣卫。”
我心里突地一沉,终于是封城了。
正默然,阿狄却先我们一步,快步上了官道。
我转头看看萧白,苦笑:“事情似乎总是往坏的方向发展,可是?”
萧白看了我一眼,突然低声问我:“昨晚你和南平谈了很久,出来时脸色有些不对,是出了什么意料外的事情?”
我呃了一声,转头,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他,好似突然不认识这个人。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干笑着问:“怎么?”
我摇摇头:“没什么。”
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好似自言自语,“你说,如果人都戴着面具来生活,会不会比较开心?”
萧白似乎被我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老板娘?”
远远传来阿狄的呼唤:“女人!
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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