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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说了,皇上是昏君!”
秦朝安眼神坚定:“那也是大楚的皇上。
先帝,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皇位不让他坐,让谁坐呢!”
老夫人沉默不语。
后来的日子证明,摄政王的反击只有更猛烈没有最猛烈。
谁也不知道这段日子摄政王发了什么疯,不当让人彻底架空了秦朝安在兵部的权利,甚至安排人持续不断的,不分宫内宫外的找秦朝安的麻烦。
在兵部开会,几个大佬一言不合就干架的事情几乎是天天上演。
连出了宫,找秦朝安的各种地痞无赖也格外的多了起来。
秦朝安忍了又忍,每天回家基本不是马被砍断了腿就是自己挂彩。
等到中秋宫宴,更有兵部大佬借着嘲讽秦朝安暗讽皇帝用人不明。
秦朝安一怒而起,单挑了兵部在座的所有将领,硬是凭着自己在战场上的本领揍翻了所有人。
之后,只要是入宫当值的官员们,只要踏入皇宫的那一脚开始,就会受到禁卫军的审查。
衣衫不整那大多是对文官们说的话,暗藏兵器基本都是说武将们,连摄政王胯·下那匹马的马蹄都成了可以行凶的凶器,被禁卫军强制给卸了,同时惊了马,秦朝安护驾心切,直接一刀下去,马首分离。
那一天,摄政王的怒气几乎可以烧掉半个皇宫,上早朝的时候,连皇帝都退避三舍不敢跟他言语顶撞。
这也就罢了,自从秦朝安挑翻了所有武将后,兵部但有什么条令要开会讨论的,只要对方反对,秦朝安二话不说把对方先打得残废,然后以让人静养为由直接驱逐出宫,等到人家养好了病回来,政令早就发了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据闻,兵部曾经出现过整个衙门就秦朝安一个人当值的情况。
就这样,他还硬是靠着自己一双手一张嘴保持着兵部的运转。
摄政王与秦朝安的一番争斗明显处于了下风,正巧夷州又有大批海盗进犯。
摄政王在朝堂上直接逼迫皇帝下令让秦朝安这位在夷州发家的将领再一次去剿匪。
可笑的是,皇帝居然一改跟摄政王打擂台的常态,眼见着就要同意了,秦朝安越众而出:“听闻王爷手下有一批猛将,在沙场上所向披靡。
怎么,小小的一群海匪都搞不定吗?既然搞不定,那么养着这群废物做什么,全部革职。
皇上,下官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我大楚还有一个将领在职,就轮不到兵部侍郎亲自挂帅!
否则的话,皇上就要考虑一下民间,考虑下邻国对我朝武将们的看法了。
一个泱泱大国,剿匪居然让兵部侍郎亲自出战,呵,好大的排场,好虚弱的国力啊!
到时候,邻国进犯,想要让本将军从海上赶回去,那基本就是痴人说梦了!
当然,到时候敌国攻城拔寨让我大楚将士死亡惨重的话,那也与本将军无关。”
皇帝顿时就缩回去了。
不为人知的是,就在秦朝安怼天怼地怼皇帝的时候,当朝帝王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被堂堂摄政王给压·在了身·下,脖子被掐得无法呼吸。
“说,她在哪里?”
☆、第五九章
“谁?”
“云音,太后,你的生母,我的女人!”
皇帝大吼:“你在说什么鬼话?”
摄政王冷笑,掐着对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如果不是你胡乱给我指婚,她根本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皇帝挣扎的动作一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你囚禁了她,你囚禁了我的母后?”
“我与她心心相印,谈什么囚禁!”
皇帝一脚踹在了摄政王的肚子上:“疯子,你居然连太后都敢囚禁!
她是,她是你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