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禁卫军逐步倒下,秦朝安终于跃入其中,双拳堪比巨斧,直接砸在了摄政王的双肩上。
哪怕是刀剑乱舞人声鼎沸之中,摄政王那一声闷哼也足够震撼人的心神。
只是一招,摄政王就硬生生的被打出了一口血,血珠顺着嘴角而下。
秦朝安双拳在握,根本不给人喘息之机,一个眨眼就继续攻打了过去。
外围众人终于响起了这位禁卫军统领还有另外一个称号:猛将军!
一个猛字,足够说明秦朝安武艺的高强,甚至于当年前禁卫军统领也无法预知匹敌。
很快,摄政王的脚步不再稳健,进退之间也逐步以防守为主。
皇帝眼见着秦朝安与摄政王斗得旗鼓相当,总觉得心底的巨石缓慢的松懈起来,那压抑多年的苦闷仿佛找到了发泄口,让他浑身发颤呼吸轻快跳跃。
“秦寒羽,你毒杀父皇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惩治的一天吧?”
摄政王的动作一顿,瞬时被秦朝安一脚给踹到了门槛之上,背脊与那坚硬的玉石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此时的摄政王发丝散乱,早先的淡定从容和藐视一切的狂傲都被丢弃,他反问皇帝:“谁告诉你,先帝是本王毒杀而亡的?”
皇帝站在大殿之中,环视着所有的臣子们:“这还要别人说吗?父皇不死,大楚又怎么会轮到你这样一个小人作威作福!”
“皇上,你知道什么叫做君无戏言吗?”
这一次,冷笑的人换成了皇帝:“君无戏言?难道你觉得朕会无缘无故的污蔑你吗?你觉得太后会罔顾父皇真正的死因,坐等你也将朕给取代的那一天吗?你做梦!”
“太后?!”
摄政王爬起的动作一顿,眼中的不可置信和将信将疑轮番变幻,嘴里喃喃,“不可能!
太后不会这样,她怎么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你?”
“太后是朕的生母,除了朕她还能告诉谁?”
皇帝指向所有的臣子们,“你们以为这些年太后去了哪里?你们以为朕的生母会抛下年幼的朕,无视朕跟前的豺狼贼子而闭宫念佛吗?不!
太后是被逼的,太后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在宫中!
她老人家……”
皇帝声音哽咽,含着泪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摄政王,好像仅仅用目光就要将对方千刀万剐似的,“她老人家被秦寒羽这个罔顾人·伦的禽兽逼迫下嫁,她为了保住朕的性命,不得不与这只禽兽虚以伪蛇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啊!
朕在无数个夜晚中满皇宫的游荡,呼唤着母后,求她开门看朕一眼,给朕一个拥抱,让朕能够有勇气挺过最为艰难最为孤独的岁月。
结果呢?谁也不知道,母后早已不在宫中,不在寿安宫。
是他,贵为皇叔居然把自己的皇嫂据为己有,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你罔为叔父,罔为臣子,你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朝臣们面面相视,几乎不敢相信皇帝口中的话语。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皇帝怎么可能说谎?!
先帝的死因,太后的委曲求全,皇帝幼时的遭遇,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从一个帝王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可能是假的?
怪不得,怪不得先帝原本身子康健,结果在短短的一年之间身子说垮就垮,死的时候更是七窍流血。
据闻当初给皇上治病的医正在皇上落气的同一天,就滑到在宫阶下,后脑着地。
摄政王当初还美其名曰是先帝招医正继续到黄泉伺候去了,还感慨了一番他们君臣情深。
现在想来,那位医正可能是早就知道了皇帝的死因,甚至皇上的死就是对方一手弄出来的。
在达成任务后,摄政王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卸磨杀驴。
毕竟,死人是没法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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