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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臣子们议论纷纷,原本属于摄政王一派的官员们都面色煞白,有人更是口吐白沫直接昏迷了过去,更有人大喊:“杀了这惑乱宫闱的乱臣贼子,给先帝报仇!”
此声音一出,附和着众多。
有人直接拿着手中的奏折朝着摄政王给投掷了过去,有人把腰牌腰坠甚至是驱蚊的香囊都一股脑的丢了过去,庄严的朝安殿顿时一地狼藉。
“秦寒羽,你愧对父皇的信任,愧对他的嘱托,你更愧对太后,愧对朕!”
皇帝悲鸣,大臣同哭。
摄政王委顿在地,仿佛还没有从一系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身上那件鎏金的长袍更是破烂不堪,麒麟官帽也不知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等到臣子们的愤慨之情逐渐缓和,皇帝才一步步走到了对方的跟前。
第一次名正言顺,用着上位者的角度俯视着地上那原本不可一世的权臣。
他蹲下·身子,背对着所有的臣子,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笑道:“没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死在朕的手里。”
摄政王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在上面抠出几个深深的手指印来:“太后一直说你孝顺。
她知道你会在满朝文武的面前如此践踏她的名声吗?”
皇帝暗道对方果然对自己的母后用情至深,当即咬牙切齿的反问:“那你知道,母后一直非常非常的恨你吗?”
“呵!”
“你不相信?”
皇帝直接蹲在了摄政王的面前,“母后告诉朕,她与父皇一直琴瑟和弦,是你,是你强取豪夺了她,是你杀兄夺妻!”
摄政王大笑,仰起头疯狂的癫笑,笑得所有人都侧目,笑得所有人都暗暗心惊胆寒。
倏地,皇帝脖子猛地被人提起,摄政王狰狞的面容与他平视:“你知道什么?云音她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人!
没有人可以将她从我的手中夺走,父皇不行,皇兄更是不行!
至于你,根本不配做她的儿子!”
皇帝双脚已经腾空,只觉得捏着自己脖子的手越收越紧,他双腿控制不住的弹跳着,压着喉咙喊:“杀了他,杀了他!”
随着他的嘶喊而来的是宫外突然响起的整齐的脚踏声,那是行军的声音,更是军令严谨,武力最为强盛的京郊大营将士们的踏步声。
秦朝安神色大变:“保护皇上!”
长刀一扬,刀锋与摄政王的脖子只有一线距离,本来在殿内的禁卫军顿时围绕在了三人的身前。
殿外,预留的五十多禁卫军面色煞白的直面蝗虫一般蜂拥而来的守城大军,双股颤颤,手柄狂抖。
门槛之外,生死太过于寻常。
不说五十敌几百的禁卫军,就算是上千的禁卫军也顶多是跟四百的京郊大营将士们拼个两败俱伤。
门廊之外的血很快就从地板的缝隙中渗透进来,殿内的臣子原本以为皇帝稳操胜券,结果还没把摄政王给摁死呢,救援就来了。
摄政王这个人是如何对待仇敌,在殿中人都有深刻体会。
不说远的,就刚刚那胆敢参奏他的御史大夫,直接就被摄政王跟禁卫军对砍的时候,就顺手掐死了。
方才辱骂过摄政王奸臣贼子惑·乱宫闱的大臣也一个个心惊胆战,一边看着禁卫军步步倒退,一边望着秦朝安,只差直接吼他快动手了。
秦朝安敢动手吗?哪怕心底再对这两个人怨恨冲天,明面上秦朝安依然是禁卫军统领,是皇帝一派最重要的实权人物。
哪怕他握着刀柄的手离摄政王的脖子越来越近,在上面留下一条猩红的血线,可只要摄政王依然掐住了皇帝的脖子,他就不能真的动手。
“你说,你想怎么死?”
掌握着皇帝生死的摄政王眨眼之间就从阶下之囚又成了人上人,他斜视这手中的帝王,就像看一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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