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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很赞同洋娃娃的话,但泰显然觉得自尊受到侵犯,气冲冲地课间来找我对峙。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李春风!”
他在门口狂叫。
我们班先静了几秒,再开始笑。
“哎,又一个错把咱们李春风当男神的!”
“这次怎么是男的啊?芳心错付啊兄弟。”
我从羚羊的桌子前直起腰,皱眉看着泰。
他冷静下来:“行,行,我退出!
你以后自己管社团里的烂事!
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我在全班的笑声中要出去追泰,但上课铃响了。
英语课的时候,我特意和羚羊做口语team。
他抱歉地说:“肯定是程诺搞的鬼,别看她样,其实心眼特别多。”
羚羊说他和他妹是双胞胎。
洋娃娃练空手道八年了吧,不过她比赛羚羊很少去看。
他原话是“我还得打游戏,不过,她在家也不缺人宠。”
一瞬间,羚羊脸上流露的表情我很熟悉。
如果我眼神依旧很好,那应该是嫉妒。
向来自视甚高的羚羊居然嫉妒他妹,估计他心灵也不怎么健康。
但我现在也没空追究一只羚羊的心理健康。
我自己在教练那里还落下空手道训练,越来越难写的作业,以及即将落在我身上的什么狗屁社团——叶青说他们演员行业是好的时候特好,坏的时候特坏。
但我怎么总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都没什么好事啊。
真的从没有什么好事。
我傍晚站在钱唐的院子前。
他家没有灯光,没有声响。
我给屋主打电话,但那个手机已经成了空号。
一瞬间,有什么怒火猛地窜上来,我使劲踹一脚他家的大铁门。
“钱唐!
你给我出来!
我的剧本呢!
还有两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