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她实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就似平白无故的她做了个大白日梦。
好像跟谭琏接触越多,她就有这感觉,叫她无所适从——索性装回气性大的,反正她从来都不求工作上有什么样的大作为,独挡一面的女强人,也不是她的菜,说走她还真是走,走得不卑不亢——
瞬间叫桌上的气氛都僵住了,到是莫仁信站起身来,去拦她,“孬秘书,你这是做什么呢,有夫人认你为干女儿,是天大的福气,你平时都是机灵的,这时候怎么是脑筋打结了?”
他劝孬小情的时候把声音压得老低,并不想让人听见,“唐员就是个浑性子,你理他做什么的?来来来,快谢谢夫人的厚爱?”
就最后一句,他突然地扬起声音,从这次不同寻常的生日宴,他算是看出来谭梅夫人对孬小情的莫名喜爱,尤其是还要认干女儿,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一样,有一点他同孬小情的初衷一样,走老丈人路线,不如走夫人路线,比如孬小情开始就走的谭雅路线——
他到是心喜的,孬小情同谭梅夫人亲近,真是对他的好处太多,藉着机会,他更可以好好地同谭梅夫人交好,再顺带的叫谭梅夫人吹吹枕头风,还能没有他的好路子?
主意太赞,连他都佩服自己的眼光,孬小情就是不一般的呀,果然那位大师说的没错,孬小情就是他的福星,去哪里都得带着这位呢——没错儿,大师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上回她同陈沉一起时,他心里还有点不乐意呢,就生怕自己外甥一股脑地就栽了进来,现在到好,两人都分手了,陈沉现在不乐意,时间长了,也会过去的。
人哪里过不去的感情,就如同谭雅——
她年轻时不是也爱个穷小子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还不是他的妻子嘛。
孬小情不知道莫仁信,这位莫副部长心里的百转千回,她就晓得被他一拉,脚步就有些停,面色微微红,跟染了胭脂似的,“……”
刚想说,就叫谭梅夫人给拦住了,她也跟着站起来,脸色特别的不好意思,“小孬呀,我是太喜欢你了,我自己没有女儿,就想着、想着,你要是不乐意就算了哒,还是多坐一会儿呀,你谭伯伯确实是喜欢那画儿,难得在他生日时能有这画儿添彩,你简直就是他的大恩人的,你不要把我头脑发热的话放在心上,好吗?”
人这是诚恳的,尤其是那双诚恳的眼睛,叫她都是软了心,想要一下子就应承下来,可思及她卖掉那个假的金元宝,真的还在她手里,就有点哆嗦,“谭伯伯喜欢画儿,那是我的荣幸,可请谭伯伯千万别问是谁画的,我跟别人说好的,一辈子也不说他的名字。”
这都是王小串儿说好的,她找画个画儿,但不能提人的名字,不能叫那位画画儿的人中准领导人惦记上名字来——尤其她这会儿也顺竿往上爬的,直接就叫起“谭伯伯”
了,就跟在自家里碰到谭同一样自然。
“那是自然的。”
谭议长说得很大方,不提就是不提,“还不快叫声你的干妈?”
“快叫呀,都愣着做什么,平时挺机灵的一人,今天怎么就缺了心眼似的?”
谭雅颇不以为然地送上一句话,她对这种场合没有多大兴趣,自小捧着她的人就多,所以还有些不耐烦,“该吃饭的就吃饭,吃饱的就别吃饱,哪里那么多话的?”
谭议长那是真疼女儿,听听这话到是不训女儿了,也就让她说,“叫你跟我几次饭,都说没有空,难得一会儿,就不准我多吃点?”
“谁没让你别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