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江德弘脱口而出,抬头正见姐姐那笑意盈盈的脸,心里就咯噔一下,暗叫糟糕。
“你怎么知晓不会?是那女子年纪尚小,可以等你三五六年?可那也太小了。”
“或者,她并不住在盘阳城?不在皇城脚下,就凭你每月与她鸿雁传书那又能好得了几时?她有个什么病痛,你都不在身边,被人趁虚而入你怨得了谁?”
江德弘哀嚎一声:“姐姐!”
江德昭剔着他,明摆着等他的真心话。
可江德弘只那一声哀求后就闭紧了嘴巴,任你再如何试探也撬不开一点缝隙。
由在担心的江德昭还想去问跟着他的书童,想要打听出弟弟中意的到底是哪一家女子,可再回想了一下两人说过的话,脑中就隐隐的有了个人选,思忖再三,终于作罢。
江家如今就这一个宝贝弟弟了,偏生他还吃了很多苦,别说江德昭操心他的婚姻大事,连江德茗也抽空来问了问,江德弘笑道:“亏得二姐你还有这一份心,我以为你有了姐夫就忘了旁的人了。”
江德茗娇笑:“这话说得,难不成你还吃你姐夫的醋不成?!”
江德弘理所当然的答:“那是自然。”
江德茗哑口了一会儿,猛地去打他:“你居然对我都使小心机,告诉你,别说是抬出你姐夫了,哪怕是抬出我公公婆婆,我也要问你的婚事。”
居然被她给看了出来,江德弘也不由得赞叹一声二姐的聪慧了,笑着含糊道:“这是大姐说她做主,二姐你要问得去问她。”
江德茗的婚事江德昭当初的确是点拨许多,现在着急江德弘的大事也是应当,也就信了。
直到几日后带着孩子去找穆远峰玩耍,这才知晓自己还是被弟弟给忽悠了,气得跳脚。
穆承林劝道:“德弘的官职不日就要下来,他正忙活着与往日的同僚相互行走,哪里有空操心自己的事情,不如等过了这段时日,他在官场上坐得稳当了,再去说和。”
江德昭脸面问:“可知道是什么缺?”
穆承林道:“还不知道,不过实缺是肯定的。
他们这类在地方上做出政绩的新人很得皇上的青睐,日后只要脚踏实地的做事,替皇上分忧,比老人更加容易出头,官职也是不会太差。”
江德昭安了心,主动过去替他揉了揉肩膀,笑道:“他这一路得了你太多的指点,都不知道要如何感激你。”
穆承林享受着自家娘子难得的柔情,也笑她:“有什么感激不感激的,他好了,我在官场上也多一个助臂,这对穆家对江家都是好事。”
眯着眼顿了顿,又去搂她的腰肢,“不过娘子的感激我还是要受着的,只是给我按摩总觉得还不够。”
江德昭哪里猜不出他的小心思,只一边给他揉着肩膀,一边由着他那只色爪子在腰上腿·间撮捏,只闹得两人气喘吁吁。
江德昭依靠在他的身上,眼睛却瞅向窗棂外的郎朗晴空,打趣他:“还说是正人君子,如今连白日宣·淫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也不怕污了人的视听。”
穆承林索性抱着她往内间走去,直接踹关了房门,将人抵在高几上,滚热的双手顺着那襦裙一路钻了进去,嘴里也在调笑:“我们夫妻颠鸾倒凤关旁人什么事。
他们是真的在这房里听见了,还是在你我面前看见了?他们诬我,我亦能倒打一把,怕什么!”
不由分说,直接埋首在她腿·间寻那幽香之处,攻城略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