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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愿多说,陈济云不肯罢休,再问道:“这么说,表哥的变化也是来自那位贵人?”
冷易寒反问道:“我有何变化?”
济云哈哈大笑,道:“你的变化不在脸上,在心里。”
冷易寒不理他,仍旧饮茶。
这时,杜衡和白芷进来了。
杜衡站到冷易寒身侧,白芷则依次像主子和陈济云请安。
她提着罗裙,笑语盈盈拜道:“白芷请主子安!”
冷易寒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她又拜向济云,道:“白芷请表公子安!”
济云忙说:“快起来吧!
早说了别叫我‘表公子’‘表少爷’的,听起来跟骂人似得,还是叫名字好些。”
白芷笑回道:“是,济云少爷。”
不耐烦听二人闲话,冷易寒问道:“你怎么不在安苑伺候?”
白芷忙道:“钟姑娘醒了,请主子您过去一趟。”
冷易寒颇感意外,脱口而出道:“这么早?”
说着便起身欲往安苑。
济云才是真的意外,诧异道:“这还早?我这串门的都来了,这位姑娘才睁眼啊?”
在场的几个人谁也没搭话,他尴尬的站着,也不知该不该跟着。
冷易寒略停一停,道:“济云来吧,一起用膳。”
陈济云拔腿跟上,听冷易寒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同儿夜里睡下的晚,一向起的晚些。
昨夜更是被我扰的没有睡好,不知怎么这时候醒了。”
同儿?想必是那位贵人钟姑娘了?夜里睡得晚,你怎么知道?昨晚被你扰的?怎么回事?陈济云脑子里几万个问号,都被冷易寒大步流星的脚力和出神的样子哽在喉咙里。
作者有话要说:济云公子出场。
☆、笑且讽裁制新衣酸成怒拂袖而去
众人穿屋过院,还未拐出回廊,就听得屋子里欢快的笑声。
一位少女穿着素色长裙等在院门口,远远的向冷易寒施了一礼,往屋子里报信去了。
陈济云还未看清是白苏还是白矾,屋子里又跳出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来,身上裹着红绸缎子,越发显得肤白胜雪。
她满脸都是笑意,娇嗔道:“你怎么才来啊?等半天啦,你看这个料子做衣服好不好?”
冷易寒柔和了神色,道:“很好看。”
方才的少女又跑出来,嬉笑道:“我们都说钟姑娘这样活像个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