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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到时候三哥可就好福气了,能从离岛出来的女人,那可才能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让人光是看一眼就想把她扒光了赶紧骑上。”
祁佑说这些话时神情不可不谓之下流!
祁铭闻言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不由的眉目高挑,冲他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尤物不尤物,享受不享受的?不过就是帮个家贫的小姑娘去日本打工三年赚点钱。
怎么就能变成尤物了?又不是送她去拍那种片子。”
话音刚落,就见身侧的表弟额头青筋暴起,欲起身却被他强行按下。
这时祁佑也反应了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他道:
“三哥竟是真的不知道么?也难怪,三哥刚接手锦时不久,平时又不好此道,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三哥,送去日本的那批女工可不是普通的女工那么简单,那可都是经过挑选的,先送到日本下属的那家面包厂观察三个月,再把里面容貌出挑或是特别聪明的选出来。
一起送到离岛去接受训练。
三哥,离岛你知道的吧?要知道能从离岛里面出来的男男女女,那可完全就是人中龙凤啊!
女人那铁定已经锻炼成了妖精级别,让人看一眼就想强了的尤物,男的么,通常就被家族培养成得力的助手,像总公司高层那个拽的二五八万连我都不敢得罪的茂总监,就是从离岛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祁铭的眼神慢慢变得凝重,离岛,他似乎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地方了。
生意场上相交来往,除了利益之外,必不可缺的还有女人。
像自己不久前在老爸书房里只看过一眼,就惊艳至今的那个被送给现任市长做情人的女人似乎就是从离岛里面训练出来。
当时虽然只是匆匆一眼,那女子周身媚酥入骨的气质就让他难忘至今,只觉得和她比起来自己以前交往的那些女人统统都粗糙不堪,甚至不能称为女人!
一想到不久前见到的那个如春雪一般清泠的少女赵良吟三年后会蜕变成那样的尤物,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惋惜,反而从心底里生出一种亢奋和激动。
光是想想下腹就一阵灼热。
欲龙悄悄的抬头,察觉到下,身的变化,祁铭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禽兽!
正转头想和表弟解释自己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回事,结果刚抬头的瞬间,一个空啤酒瓶已经砸上了他的脑袋!
头痛欲裂间,还听见自家表弟恼恨到极致的怒骂:“禽兽!
!
!
!”
有灼热的液体流下糊住了眼睛,祁铭伸手一摸,一手的鲜红。
耳畔瞬间响起尖利的尖叫,还有人七手八脚的扶住他的身体,浓烈的血腥气息传来,他咧嘴苦笑一声,果真禽兽。
却说这边,良吟丝毫不知有人因她的事正遭受着无妄之灾。
因为白天张姨的那番话,她晚上睡得很不踏实,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哭泣,睁开眼睛才发现哭的人是短头发的陆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