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者从哪里出来也会精神恍惚上好些天。
果然,这么大的陷进等着她,她要是不跳也太对不起她们了。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在听见关暗室一晚与尸首为伍时良吟竟然啊并不害怕,反是勾唇一笑,分外淡定的道:
“那徐主事,不用等了,现在就送我进去吧。”
“你!”
徐曼被她激的心头火气,双眸中瞬间浮起一丝羞恼:
“赵良吟你别不识好歹。”
她不识好歹?她就是太识好歹了好吧,让她去引诱那样一个男人?这般明摆着的屈辱她不愿意承受,那么她就领取惩罚,却没想到竟然就成了不识好歹?
果然话都是她们说的。
良吟耸了耸肩膀,一副悠哉的等候发落的摸样。
果然不过数秒徐曼的怒气就平了,唇角反而多了几分莫测的笑意,但听的她冲站于门旁的两个黑衣大汉道:
“把她送到暗室关起来,明天早上再放她出来,不许她带任何吃的。”
“是”
,两人听话的上前要拉良吟,良吟摆了摆手淡笑,很识趣的便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自良吟走后,训练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对上众多小心翼翼的眼神,徐曼不耐的挥了挥手道:
“自己练习!”
说完就从太师椅上站起,走出门外的廊道上站着吹风。
“姐。
。
那个赵良吟。
。
她实在太过分了!”
相比起徐曼的妖媚,其妹徐眉则面容温婉许多。
此刻她正走到了徐眉的身后,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俱是泪光,分外的委屈。
“哭什么,她也就只能得意这几天了!”
徐曼见不得哭哭啼啼的妹妹,出声斥道。
徐眉闻言双眸却是一亮,眉眼带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