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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魂牵梦萦的人,那个想一辈子拥入怀中,守在身侧的人,此时此刻离地那样近,她一次次地朝她走来,又一次次地不得不远去,就让她下地狱吧,轻启牙关,唇舌缠绕,她不禁搂紧了些怀中的人,就那样压了过去,她埋守在那个人的脖颈间,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不自觉地往上仰着,那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就那样贴上了墙根,赵绵绵舔着她的脖颈,一寸一寸都不放过,她的舌,那样温热,潮湿,混合着酒精里的发酵,彻底将整个房间搅醉了,杜可,温柔的杜可禁欲太久了,她哪里经得住,身子站不住地往下滑,一张脸红透了,赵绵绵咬住杜可的耳垂,扶住她的腰肢,“我想你,杜可,我想你,我想得都要发疯了,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杜可……杜可……”
她那些想念含糊不清地吻进杜可的耳朵里,吻到杜可的每一根血脉,在这些血脉里灌入□□,杜可满面潮红,微张的嘴唇,隐忍而克制,“嗯……嗯…”
只那□□的□□声又岂是能克制住的,她的身子渐渐往下沉,不知何时,被赵绵绵带到了沙发里,她整个人躺了上去,沙发凹陷,赵绵绵贴了上来,在她的身上,她的一双眼睛,被□□之火烧得通红,那凝视的双眼恨不能将眼前之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还能躲吗?还能停吗?又为何非要躲?为何非要停?
都已经来不及了,在那双血红的双眼的注视下,来不及了,赵绵绵脱掉她的大衣,是那样,轻而易举,赵绵绵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她白色衬衫的领口,她系到了鄂下那顶端的一颗,纽扣在指缝间松动,那手似乎紧张地不似自己的,解到第二颗就已露出大片的雪白,隔着衣物布料的手指在发抖,第三颗纽扣已经碰到了杜可的胸,纽扣松开,露出杜可的胸衣和柔软的饱满,赵绵绵忍不住倾身上前,含住了那丰盈的顶端,杜可只觉血脉一阵一阵地倒流,从脚尖往上,她惊地挺了挺腰肢,不禁“嘤咛”
出声,□□在外的脚趾直往后缩。
胸前的柔软被含在舌尖,轻挑慢拢,杜可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人的手从裤子里伸了进去,隔着布料,都落的满掌心的潮湿。
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急,没有人还残存着理智,那些快要被烧焦的欲望,混合着酒精,火柴棍划上来的那一瞬间,就万劫不复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万劫不复的爱情,那她也认了,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瞬间,杜可都可以推开她,可那些声音却全堵在了喉咙里,她是混乱的,迷乱的,放任自己的,所有的东西都打破了,从她被这样无理却又在中国却属情理之中的理由被离婚的那一刻就都打破了,杜可禁欲太久,更从未被女人如此亲昵触碰,禁忌与压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很害羞,一只手一直遮着自己的脸,赵绵绵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也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好,从她那手伸进杜可的底裤那一瞬间,就回不去了,索性让这样的万劫不复来得更彻底一些吧。
所有的思绪都已经停滞,徒留下身体的本能,当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杜可的腿往后缩了缩,整个身体都蹦得很紧,她整个人迎了上去,温柔地轻吻着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的女人,她吻过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含着她的耳垂,一声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伴随着手指的一次一次地进入,期待着世界覆灭,她愿这样拥抱着杜可死去,她愿生生世世就这样死在她的怀里,没有明天,只能听到杜可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那些褪掉了一半的衣裳,只解了一半的纽扣,她的手,她的舌,在她的身体里动荡着,不要有明天,她宁愿,抵死缠绵。
第42章番外三
【66】
欲望也如罂粟,被催生地愈发地疯狂,那夜,在杜可的沙发上,像不知疲倦地做了很久,赵绵绵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就当这是一场梦吧,让这梦稍微长一些,可,梦总会醒,天总会亮,窝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相拥而眠,天亮了,就意味着会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赵绵绵先醒,只是累,头疼,醒过来的几分钟甚至没有回神,还紧紧抱着身前人,手还放在人家胸上,整个人还贴紧了些,脑袋放在杜可的肩头,她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沙发,本就不是睡舒服觉的地方,赵绵绵醒来之后,就很难睡着了,她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可大脑却如当机一般,她稍稍放开了些眼前的女人,杜可醒来会怎么样呢?会让她滚吗?还是又会让她忘记她?她不知道,杜可会怨她吗?会恨她吗?会说昨晚不过全是酒犯下的错,就当从来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吗?可真的是酒的错吗?不是的,赵绵绵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想了很多,不管杜可醒来,是怎样的结局,她都接受吧,出奇的,她倒没有什么慌乱,只有梦中惊醒之后的那种失落和怅然,她从地上捡起衣服,遮挡着自己,而后去了浴室洗澡,她总得等杜可醒过来吧。
杜可醒来之后,全身酸软,身上盖着毯子,毯子下是自己□□的身子,赵绵绵不见了,可是能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是在浴室吧,杜可扯了扯被子,起了起身,她腰有些酸,望着自己的房间,有那么一瞬,觉得熟悉而又陌生,她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她当然知道昨晚发生的那一切,她没有惊恐,也没有懊悔,虽然昨晚喝了酒,但没有人喝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想要的人事不省,那都是人为的,杜可三十好几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东西幻灭了,有些东西打破了,可她知道,昨晚的自己,是自愿的,甚至没有推开赵绵绵,哪怕一点点,她心里是有覆灭情绪的,她突然想到什么,拾过地上的衣裳,回卧室,穿上了睡衣,又拿了干净的衣物,敲了敲浴室的门,赵绵绵洗完后,杜可又洗,气氛很尴尬,杜可给她拿干净衣服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不知道杜可是什么态度,她一直守在浴室门口,很焦灼,“我们能谈谈吗?”
那是赵绵绵早晨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杜可毛巾裹着头发,呆愣片刻,“一会儿吧,我吹完头发,你把牛奶煮了,还有鸡蛋。”
赵绵绵听话地照做了,虽然很违和,她在杜可家做早餐,杜可吹干头发,一头卷发散落开来,洗发水的清香味道还清晰可闻,那又是别样的美,赵绵绵不由地看的有些痴了,杜可害羞地别过头去,有些嗔道,“你那眼神,从念书那会儿就是这样,一点都不饶人的。”
说完,又觉有些不妥,安静地吃着早餐,赵绵绵就着话题接过来,“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我……”
杜可喝了一口热牛奶,唇上沾着一丝白,让赵绵绵给顿住了,赵绵绵扯过纸巾,顺手给她擦了擦,空气一下安静了下来,赵绵绵不想说了,她一开口,话就停不下来,这样会显得她非常的慌乱和害怕,杜可不急不缓地吃着早餐,赵绵绵像是一个在等着被宣判的孩子,紧张地坐在座位上,仿佛杜可的唇一开,就能判她死刑。
杜可坐直了身子,抿着唇,她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赵绵绵看得眼红,更进一步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就在这样,等着被宣判的关键时刻,她都还想扑上去,她克制住了,她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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