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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从司徒的耳垂沿着纹路移向后颈,司徒刚洗过头,玫瑰香气的洗发水将光滑如绸缎的后颈露在空气中,细腻温软的身子贴在一起,像是想念已久的恋人,渴望,急切地融合在一起,始终都是旧情人,凌以亦此刻清醒的很,她当然知道用哪一种方式在哪一个部位,轻轻一碰,司徒就会像干柴被点燃般饥渴,她的手在司徒的锁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着,像是一曲美妙的琴弦,她来到她的沟壑处,似是不经意间,轻碰司徒那粉红的花蕊,惹来身前人的轻颤,司徒微微仰了仰头,只为和她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粉色肌肤被点燃,此刻浑身发烫的早已不是一个人,曾经的缠绵悱恻在此刻显得更加的迷离,凌以亦最富盛名的是她床上功夫惊人的好,她可以用一个小时来做前戏,直到司徒钥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然后再将其送往顶端,她如果兴致好,可以彻夜用这样的车轮战术将司徒医生奋战到第二日脚跟发软,腰酸背痛,在两人刚恋爱的那几个月里,司徒医生常常在进手术台前要镇定好久才能让头一晚的激情平息,每当这个时候,她想,也许凌以亦的职业还是有一定的好处,至少她忙案子的时候已经分不出精力在去忙她。
当然凌以亦和顾如锦是不一样的,顾如锦唯一热衷的两样,一是傅琅熙,二是做.爱,当然做.爱的对象也得是傅琅熙,凌以亦还是要比顾如锦的兴趣稍微多一些,司徒钥,破案,做.爱,司徒目眩神迷间,有人火热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从前胸,下腹再到大腿内侧,司徒期待着她的手指最后能到达那个神秘的地点,只是她却只顾着在大腿内侧边缘划着圈,司徒的思绪早在她的挑逗下混乱不堪,抿了抿干燥的唇,腿根处的手指继续为非作歹,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此时,凌以亦突然停了下来,一切嘎然而止,她痴笑着倒回床头,一手撑着头,一手拿过还未喝完的黄酒,只喝了一口,顺带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她嘴角升起一抹笑意,因为她看到司徒做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轻弹着,蜷缩着的双腿,浴袍散落下来,瓷白肌肤呈现在眼前,她一手拉过司徒滚在床上,司徒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了句:“凌以亦,你不做诱受真是可惜了。”
凌以亦笑着揽过她,心底却在窃喜,“是吗?我一直期待着你的诱惑呢?”
“每一次你像猴子似的,你给了我时间诱惑你吗?”
司徒抱怨地说到,凌以亦的占有欲和她的头发完全是相反的比例,望着她稍显委屈的样子,凌以亦不忍再折磨她,翻身跨在司徒身上,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鼻尖,怜惜地说到:“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你要做的,是,乖乖的,嗯,享受”
像是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她想念司徒的身子,因为这幅柔软光滑的身子是那个女人的,她俯身含住司徒胸前的顶端,手指轻轻拨弄着另一边,她贪恋着此刻的幸福,舌尖轻点,司徒勾上她的脖子,身体前倾,凌以亦吻上她递来的温热唇瓣,两人厮缠在一起。
凌以亦早已忘记了她的那些心思杂念,舌尖交缠,口中蜜意中有着浓厚的醇香酒气,还有那淫靡的深吻,司徒难耐地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呻吟,凌以亦魂都被勾了去,正在聚精会神间,突然身下一个滚烫的部位贴了上来,却原来是司徒紧紧地和她贴在了一起,那私密部位的急促厮磨,凌以亦下腹像火烧般,全身绷直,突然手一软,躺在了司徒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她艰难地扯回一点理智,可是此时黄酒的后劲开始发作,她只觉手脚发软,目眩神迷,司徒一手摸向她双腿间,惊得她双眼发直,一手抓住司徒欲为非作歹的手,可她没想到,司徒从她的腕下轻而易举地挣脱开去,甚而覆上她柔软又小巧的胸前,凌以亦全身的肌肤都绷紧。
“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喝那么多黄酒了吗?”
司徒在她耳垂边轻碰,甚至还相当坏心眼地时不时啃咬一下,凌以亦耳根红了个通透。
“看来你会这一次的倾囊而出做足了准备”
司徒等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了,如此良机怎会不好好把握,而且还是凌以亦自动开门的,只见凌警官紧闭双腿,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司徒已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柔软的手掌在她俊秀的身子游弋,她的双腿间早已是泛滥成灾,司徒轻轻褪去她的小内裤,手指轻碰,凌以亦未曾被任何人触碰的私密花园就这样呈现在司徒面前,凌以亦妄图拉起被拉低的裤沿,无比哀怨地望着司徒,司徒是一个好奇的探险者,虽然她从无做攻的经验,但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她缓缓向下挪,手指顺着腿根慢慢往上滑,刚才凌以亦是怎么在她那儿打圈来着?她学得像模像样,而且凌以亦的表情告诉她,长江后浪推前浪,她食指在凸起的花蕊上轻轻一按,凌以亦发出难耐的呻吟:“司徒,司徒,喂,喂,你不能.......”
“小亦,第一次难免是要害羞的,以后次数多了就好了。”
司徒在她耳垂边幽幽地吹着气,凌以亦早已是方寸尽失,什么叫偷鸡不成倒赊一把米,阿呸,怎么比喻司徒的呢?凌以亦此时酒劲上来,全身燥热难忍,她一面做着无谓的拒绝,一面又特希望立即,马上和司徒融为一体,她矛盾的眼神里,司徒心领神会,轻声道:“小亦,你想要吗?”
媚声媚气,她能不想要吗?她能吗?
大意失荆州啊,司徒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真的不要吗?”
凌警官紧咬住下唇,司徒自学成才,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根,右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滑过,她早已是满头大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司徒钥放开她,她刚想起身,没想给了司徒机会,直攻城门,司徒低头含住那温热的幽径口。
“嗯......”
此时的凌以亦早已是大江东去,只等着那个好奇的探险者那美妙的旅程都尽快结束,司徒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指关节稍微往里进了进,凌以亦全身绷紧,太窄了,无人问津的地方太窄,司徒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开采,让城门稍微宽敞些,凌以亦只觉心头像缺了一角的钝痛,伸手抓住司徒的手,司徒轻吻她的掌心,再一次吻着她身上的肌肤,以免她太痛,“小亦,你的门太窄了,你放我进去。”
凌以亦早已混沌的脑子脱口而出“怎么放”
,如此淫词秽语,凌以亦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司徒试探着往里进,凌以亦将头往后仰,大势已去,私密花园那抹淡红早已被撩拨得水光涟漪。
呻吟在黑夜中蔓延,凌以亦终于适应了起初的痛楚,司徒的指节在体内肆意地作乱,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凌以亦眼神涣散,只一遍一遍地唤着司徒的名字“司徒,司徒”
“嗯?我在”
司徒用沾满银丝的手指轻捏她的下巴,“怎么了?还要吗?”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是非疑问句,这就是一个祈使句,说完那话,司徒又长驱直入,凌以亦强压住虚喘不已得气息,轻喘声,低吟声,声声不息,她一次又一次地挺身,一次又一次地迎合,两副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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