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些年之中,他始终没有机会翻过西院,他绝不甘心!
想活命还得要自己去挣,去抢!
“来人!
去,打开祭坛,把东西取出来!”
周康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在指缝中,隐约可以看到他发红的眼眶,对着外面的人大声命令着。
周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尽管那里已经痊愈。
“不让我活?那就谁都别活!”
周康歇斯底里的狂笑着,拖过想要逃跑的温如玉,将她纤细的脖子掐在手心,“还有你!
小贱人,和我一起死在这儿吧!”
很快,外面的人跑了回来报告着,“小侯爷,祭坛底下的东西已经搬出来了。”
“传我的命令,全都放到西院的藤蔓庭院附近,务必要神不知鬼不觉,懂了吗?”
周康吩咐着,语气森冷。
“是!
小侯爷。
何时动手?”
“今晚。”
此时西院的金漫还不知危险近在咫尺,在和鹿鸣玩你画我猜的游戏,直到玩到瞌睡连连,被洛川拉起,还在纠结鹿鸣最后画的那张图到底是哪句诗。
“明天一定告诉我答案啊。”
金漫被洛川半拖半抱着推回了自己的房间。
鹿鸣羡慕的看着金漫和洛川的背影,“川哥和大郡主感情真好啊。”
珍珠儿把玩剩下的石头子和棋盘收起来,一副理所当然的点头,“最好川少爷能陪大郡主一生一世。”
“胡说,我哥说了,只有夫妻才能互相陪伴彼此一辈子。
川哥和大郡主又不是。”
鹿鸣说不清为什么,反正就是要反对珍珠儿刚才的这个说法。
珍珠儿睁大惊讶的双眼,“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吗?只要洛少爷和大郡主成亲就可以了呀。”
鹿鸣挠了挠头,不说话了。
良久,鹿苹过来拉起弟弟,“他们是不会成亲的。
你听说过姐弟成婚的吗?”
珍珠儿擦干净桌子,端起玩具盒子边走边道,“可是,他们也不是亲姐弟呀。”
夜,深邃安宁。
金漫舒服的躺在洛川新铺的稻草上,睡得格外香甜。
但也就是在她刚刚翻身不久,心头忽然涌起一种直觉的不安稳。
直觉让屋外的洛川一滚而起,慌忙向金漫的房间跑去,可他刚刚跑了两步,一声巨响便从脚下袭来,带着巨大的抖动,金漫飞速做出反应,翻滚下床。
但巨大的摇晃却只来得及让她跑到门口,刚好接住向前跌倒的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