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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把沈冰彦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口一口的咬着沈冰彦身上的肌肤,不是吻,而是咬,而沈冰彦愉悦的疼痛着。
很快的,沈冰彦的身上就布满了虞卿的牙印,还有手用力揉捏留下的痕迹。
疼,但是血液确是沸腾的。
虞卿咬得那么的歇斯底里,而沈冰彦也受得那样的歇斯底里。
从牙间挤出来的声音,是疼痛的,也是愉悦的。
那种血的孤寂,沸腾的荒芜,在她们的身上,洋溢着,飘荡着。
这是一种彼此折磨的契合,这是一种跌宕的契合,虞卿让自己光洁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沈冰彦,十指紧扣张开大字压着沈冰彦,用自己的光洁,去抚慰刚才留下来的痕迹,那么的灼热,那么多触目惊心。
疯狂的放肆,却也不敢太放肆,沈冰彦压抑的声音,杂夹着浑浊的喘气声,没有最深的进入,只有彼此的相溶,跌宕的混乱中,全心全意的释放着,然后,毫无保留的给予。
唇,依旧贴着唇,身躯的每一寸碰触,都是彼此相对的地方,从上而下,从里到外。
身体里最原始的躁动,如泉喷出,沾湿了彼此的私密,然后,真正的,水-乳-交-融。
一鼓作气的吞噬,让两个人气喘不堪。
心贴着心,寻找着彼此的旋律。
虞卿累了,就这样直直的软软的趴在沈冰彦的身上,十指,依旧紧扣。
那个干净的孩子,她不能去也没有资格去碰触,那些曾经跟她滚过床的人,都不是能填满她的人,唯独沈冰彦,这个不管是思想,还是身体,都能轻易的给她完整感觉的人让她真心的放不开。
“我讨厌你给我的感觉。”
虞卿喘着气说到,然后还没有等沈冰彦回答,又说道:“但是我也迷恋你给我的感觉。
沈冰彦,我恨你,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肮脏,也恨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残破。”
面对沈冰彦的时候,像对着一面镜子,看见了自己,看见了自己不曾去注意不曾去承认的那些破碎。
“我知道,因为我的感觉如你一般,我们,谁都离不开谁,谁都逃不开谁。
这是命中注定的。
我们是一体,如果缺了我,你就不会完整,我缺了你,我也不会完整。
每每对着镜子的时候,我总是能看到那破烂不堪的自己,在遇到你之前,我总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填补,我努力的装着光鲜得体的衣服,试图着去掩饰镜中的那一份破碎。
但是,不管我怎么去掩饰,都拼凑不完整自己,连影子,都带着裂缝。
我也不愿意去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不堪。
直到遇到了你,我知道,我为什么拼凑不齐自己了。
因为最合适我的,到现在才出现。”
沈冰彦笑,这就是她们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灵魂的原因。
“这是宿命吗?”
或许别人不懂沈冰彦的话,但是她懂,她也不曾能把自己拼凑完整,直到沈冰彦出现。
这是宿命吗?她们之间的宿命?虞卿不懂。
“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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