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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拉住伊尔斯的手:“不行!
你一个人回去,也不能对埃及人做什么!
更何况,埃及人数量太多,危险太大了!”
伊尔斯低头看了一眼我抓住他的手,坚定不移的拨开,手上一勒,马儿已转了方向:“殿下放心,听那个法老说话,他虽然在卡赫米什城里埋了奸细,大概也没能离得太近,没从马蒂尼这里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不然就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连马蒂尼都不会想到我们的路线,何况是这些愚蠢的埃及人?跟来的埃及人应该不多,据我猜测,应该是普通的五人小队,或许只是来查探米坦尼的退兵路线的。”
他看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却还是将话题缠在上面没有放开:“那个赫布美瑟斯果然不简单,竟然连这种完全不相干的方向也都一路查了过来。
看样子,这人比起一贯传说的残忍,还很细心。
不过,这些埃及兵肯定没把这个方向放在心上,大意之下五个人要想对付我却是不容易的。”
“不行!
你要是随随便便灭掉一队侦察兵,埃及人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你就更危险了!”
我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忽悠过去,一把拉住伊尔斯的缰绳愤怒的看着这个男人——这种情况下,这个男人又在别扭的折腾什么!
伊尔斯忽而回头,对我弯眉一笑,一把拉过我的上身在我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又放开,脸上镇定而坦然:“殿下放心,有神祭司的祝福,我会没事的。
而且,正如殿下你说的那样,所以我不会杀掉这队埃及兵,我只需要给他们添点麻烦,让他们走错方向就可以了。
我会没事的殿下,放心。”
直到伊尔斯已经在漫漫黄沙中变成了一个汤圆般大小的黑点,我才从脸上的触感中回过神来。
上次是额头,这次是脸颊,伊尔斯他……
身边的塔伊试探的看了我两眼,轻声问到:“殿下,伊尔斯大人他这样……这样是逾越的,殿下你不责罚他吗?”
我看着塔伊有些尴尬的一笑,在马屁股上狠狠甩了一鞭子:“塔伊你想多了,就像伊尔斯说的那样,这是属于我的祝福而已。”
“是,殿下。”
与伊尔斯说的那队巴比伦士兵的会合是在将近傍晚的时候。
那时我们还没走到阿尔努斯山,队长已经带着一二十人的小队寻了出来。
初初看到那条奔腾而来的黄沙时,我和塔伊还担心是不是遇到了沙漠里的盗匪而赶紧躲在了一边的沙丘后,直到看到来人走近那一身醒目的巴比伦装扮才现了身。
队长叫路奥巴?凯迪纳斯,是名三十几岁的男人,强壮、结实、勇敢而忠诚。
看清我的时候,这个一脸风霜的男人居然一下子从马背上滑落了下来,跪伏在我的面前眼泪横流。
他们在阿尔努斯山下已经呆了几个月了,路奥巴拍着胸脯笑道:“咱们在这几个月里剿灭了好几窝沙盗,倒是让赫梯的商人们占了大便宜。”
这名中年男人显然个性爽朗,手下两百名士兵在这几个月时间里,竟然也弄出了不错的草房、土坯房。
他将这些房子指给我看,末了还送上新鲜的羊奶和饼子,陪我盘坐在地大口吃喝:“要不是怕被人发现,不敢弄出大动作,这片沙漠早就是我们的了!”
这些士兵显然是艾鲁克特意挑选的精英,即使当了几个月的沙盗,也在一瞬间的集列后,精神抖擞的褪去了那一身的匪气,开始飞快的收拾起来。
我犹疑一会儿,还是跟路奥巴提到:“我的侍卫,就是伊尔斯,在刚刚回头去引开埃及兵了,我想,反正天色已经完了,我们是不是耽搁一晚上再走?明天天明再出发,我们两百多人就扮成贩卖奴隶的队伍大大方方的回巴比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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