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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重担落在那只本来无忧无虑的笨蛋身上,无论是千重山还是白狐一族,对她终究还是太过苛刻了。
“你们知道吗?里面所供奉的牌位全部都是那孩子自己做的,从寻找适合的灵木到一刀一刀地削片成形,再到最后一笔一笔的刻画,满手的水泡和鲜血……”
两人旁边的桧树化作一名老者,语调沙哑地回忆着过往,“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赤狐姬大人那一刻的表情,专注执着却不带恨意,而在此之前,她不过是一个被族人彻底宠坏的孩子。”
从天堂掉落地狱,她竟然没有恨意——遵从亲人的遗愿,她没有选择报仇,而只是继续“快乐地”
活着。
闻言,鸩与乌龟小吉同时怔然——关于赤狐与千重山那段惨烈的过往,他们并非未曾听说。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所有人第一眼看到那只单纯的笨狐狸的时候,都会感到非常惊讶。
“千重山的赤狐一族辉煌了数千年,就连神明都不敢轻视,知道为什么区区一个阴阳师与羽衣狐的后代就能将之族灭?”
桧树的眼神复杂而悠远,浓浓的哀伤笼罩着他的周身,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个杀戮的时刻。
“为什么?”
终究还是更年轻的鸩沉不住气,直接就开口接话。
而乌龟小吉则在沉思——灵木吗?
“就是因为牌位上面的名字,”
老人颤巍巍的手指向了那道紧闭的大门,“世人皆知赤狐其名为夏未,但其实那不过是冠以初代的名字之姓氏而已,而赤狐真正的名字,就是这个种族最大的弱点。”
最早期的阴阳师将名字视为最短的咒语,而曾经与之一起侍神的赤狐,也受到了这条规则的限制。
“你是说,千年前安培晴明曾经掌握了赤狐一族的名字?”
不难想象,那位享负盛名的半妖阴阳师如果得到这样珍贵的武器,赤狐一族会遭到怎么样的下场。
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唯独会剩下最后一名赤狐姬?不过,夏未那家伙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特别憎恶狐族在战斗中投机取巧以在劣势中夺取对手性命的战斗方
式吗?
“现在的赤狐姬大人,她的名字是她自己写上族谱的,”
桧树眯起眼睛发出低沉的笑声,“那是一个好名字。”
“那名字是她自己取的?”
虽然觉得不是重点,但是乌龟小吉还是问出来了。
“是啊,那孩子从小就很棒,不是吗?”
桧树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那名字代表了整个赤狐一族对她的期望,她用她的名字和行动作出了回答,只是……
“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桧树忽而话锋一转,就连那和蔼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可怕,目光迥然而凌厉——既然赤狐姬大人将他们带入了千重山,自然是对他们给予了全然的信任,但是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她是我白狐一族的主人,如果她再陷入什么危险的话,在我的性命终结之前,我都不会允许她被杀掉。”
乌龟小吉许诺,哪怕她是首领,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必须由她来扛。
而且她是白狐一族最后的希望,她性命远比自己的重要,而且——
她是凉大人非常宠爱的孩子,光凭这个,他就不可能会让她死在自己之前。
“千重山和奴良组是盟友,对奴良组的妖怪来说,夏未是家人,我可以以鸩之一族的名义发誓。”
鸩凛然地道,他问过族里的长老,也知道夏未那笨蛋和鸩之一族的渊源可不只是因为奴良组而已。
那只天真单纯的小狐狸,是鸩一族归顺奴良组之前唯一不怕他们身上的剧毒而愿意接近他们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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