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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应证他说的话,乌金脸道:“可不止三天,最多一次,那人活了七天,我不止剥了那人的皮,我怕他咬舌自尽还割了他的舌头,另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够了!”
单史崇大喝,看着一旁的儿子,早已经是眼圈发红,他此刻也陷入万般矛盾之中,他不能说,可是儿子的惨状也让他如钝刀剜心一般痛。
“爹!
不能说的!”
没有想到,此时却是单人杰喊了出来,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满脸的泪涕。
他怕死又怕痛,并非硬汉,可有些事却是退不得,所以他哭了,哭得无可奈何,哭得绝望凄惨,但是他边哭边道:
“爹啊,不能说,不能说的……便就算是说了,你看这一地的尸体,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
话到此,乌金脸飞快的卸了他的下颚,单人杰再说不出话,但满眼决绝的看着父亲,一个劲儿摇头,示意父亲不要说。
单史崇见状,老泪纵横,两个儿子中,他一向觉得二儿子有成龙之相,相比而言,大儿子武功稀疏,喜好赌博吃酒,大不成器,没有想到,这般关头,他竟能这样硬气。
乌金脸见单史崇的话头又转回去了,很是生气,又是一剑刺向单人杰的另一只腿。
却不想,单人杰先他一步,只见他浑身一震,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瞪着眼泪都没干的眼睛,就气绝而亡。
他本中了毒,越是催动内力,便越是剧痛,可是他已经生出了求死之心,便拼着一口气,催动内力震断了自己的经脉。
“杰儿——”
单史崇嘶吼,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自断经脉而亡,他知道,这个他一直以为不成器的儿子,是怕他受制于人,交出那东西,才这般决绝的。
“杰儿……我的好儿子……”
单史崇悲怆道,他环顾眼见一地尸体,哀伤之至,也不愿再苟活,便生出来随儿子同去之心。
红衣人见他面露决绝之相,慌忙道:“拦住他,他要自尽!”
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在场发生了一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
屋顶破了。
准确的说,是屋顶破了,上面掉下两个活人,和数具尸体。
活着的人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少年,尸体则是明月楼的人。
花鸢和沈青愁藏在屋顶上,却被人发现,结果打来打去,一不小心把屋顶踩塌了。
屋子里的红衣人他们,也一直知道屋顶上有人在打斗,不过料想是紫檀堡的残余人手,不会成气候,也就交给了外面的人解决,不想没有解决掉,还掉到屋里来了。
屋顶上,还有红衣人和乌金脸的属下,他们不知道是追下来好,还是如何,毕竟之前得到的命令是,屋里的事情由两位星君解决,其他人未经传唤不得擅入。
“属下们办事不利,请火烈星君、破金星君责罚。”
屋顶上的人请罪。
原来那红衣人,就是火烈星君,而乌金脸,就是破金星君。
火烈星君闻言,一挥手道:“你们守在外头,这里的由我们处置。”
说完,他与破金星君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决定——先解决掉他们!
就在他们相视的时候,花鸢和沈青愁也相视了一眼,也做出了决定——看来这两人是头头,擒贼先擒王,先解决掉他们!
很好,大家打的一样的主意,就看谁的本事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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