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格格说话,要你这奴才插嘴。”
不是自己的儿子打着自然不心疼,况且他还是个令人厌恶的脑残,花蕊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的教训道。
雁姬看到丈夫的样子心疼不已,她轻轻的扶上花蕊的手臂,低声说道:“额娘,咱们不如先进屋再说。”
花蕊抬头看了看四周围上来的人群,估计新月的举动和自己的话语应该能传到皇宫中,她才满意的在雁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进入将军府后,花蕊突然转换了一副神情,她和蔼的对新月说道:“格格,努达海这孩子在军营里呆惯了,完全忘了尊卑之分,请您不要责怪他的无力,奴婢一定会好好的教育他。”
新月刚想开口为努达海求情,花蕊接着又说道:“雁姬,小世子和格格的住处安排好了没有,咱们他他拉家深受皇恩浩荡,一定要不负太后和皇上的所托,让小世子和格格住的舒心。”
“额娘,我已让雁姬将新月和克善安排在‘望月小筑’”
没有吸取刚才的教训,努达海又抢先说道,当然也可能是要给心爱的人安排住处他太兴奋了,才没有感觉到自己母亲的不对劲。
“来人”
花蕊装作气的浑身颤抖的样子厉声叫道。
几名强壮的奴仆立刻站了出来,雁姬等人还不知她要做什么时,花蕊已经指着努达海对奴仆道:“你们把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给我拉到祖宗面前跪下,让他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玛姆,阿玛他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待他?”
骥远不满的嚷道。
“做错了什么?”
花蕊将手中的拐棍捣的腾腾作响,她阴沉着声音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让你明白,你阿玛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阿玛身为奴才竟然喊出格格的闺名视为不忠,插嘴你玛姆我的说话视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难道不应该跪祠堂?”
接着她一挥手又叫来几位奴仆:“将骥远也一并带过去,让他好好想想作为晚辈却对长辈发出责问是否应该!”
此时,院中的众人已被老夫人雷厉风行的态度吓的六神无主起来,花蕊说什么他们照办什么,就连身为当事人的努达海也乖乖的被奴仆带走。
转身花蕊热情周到又恭敬万分的将新月姐弟请到了另一处院落里。
看到新月和克善身边都只有一人服侍,雁姬拨给新月两个丫鬟,一个名为墨香,一个名为砚儿,而克善那里,花蕊也做主挑了两个伶俐的男孩作为书童送到他的身边。
半夜三更,努达海仍然跪在祠堂中,骥远是因为心疼父亲才对长辈不敬,所以跪了几个时辰后由雁姬、洛琳搀扶着回到房里。
此时府中的人皆已休息,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花蕊估计新月也该行动了。
不出所料,被花蕊专门
交代过要好好监视格格动静的墨香、砚儿很快传来消息,这个新月格格求了她们半天想要偷偷探望还在受苦的努达海将军,她们实在是拦不住了。
这方,新月终于在祠堂见到了努达海,脑补他的受苦都是因为自己所致,新月抑制不住喷涌而出的感情,深深的向努达海表达了自己的倾慕之意,努达海虽有一丝挣扎,却败在那水雾蒙蒙的眼睛下,俩人互表衷肠之后,刚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就看到花蕊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请问格格,您是对奴婢的照顾不满意?”
好像没有看到突然分开的俩人,花蕊吃惊的问道。
“没有,我怎么会不满意老夫人您的照顾呢,我简直太满意了,早就听说将军府中生活美好,我向往已久才请求皇上答应我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