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在餐桌上,时暮还感觉轻飘飘的,像在梦里。
年朝做饭一向好吃,不应该是他嘴里这么寡淡的味道。
年朝一如往常喂到他嘴边。
时暮面色无常,陆陆续续吃了不少。
最后一动都不想动,懒散撑着桌子,打量起年朝的新搭配,一下从部队熟男跳到邻家男孩,时暮目光灼灼,问他,“档案修复有进展吗?”
“嗯。
知道了药草的名字,白草乌。”
年朝嘴角沾了一点果酱,比他的牙齿更引人注目,时暮凑上去帮他抹去。
用舌尖舔走那点果酱的时候,烦扰的思绪跳到另一个世界,时暮想白草乌这个名字,和药草本身很符合,而他一定是还没睡醒。
年朝喉结滚动,感受着嘴边细腻柔软的触感,时暮舔了三下,迟迟没有第四下。
“不想浪费食物。”
时暮说得果断,为自己过分亲昵的行为找了个十分明确的理由,眼神却一直没有看向年朝,只有淡而薄的一层红在眼尾晕开。
难言的亢奋如火遇风,年朝沉了眼眸,“怎么样算浪费。”
他拉过时暮的手,故意在指尖沾上果酱。
“这样算不算。”
时暮看着他的举动没有说话,想收回的手被拉着纹丝不动。
年朝只是盯着他,缓缓吻上沾有果酱的指尖,锋利的牙齿轻咬着那一点柔软,如获至宝般细细舔舐了许久。
他的目光不曾离开,缱绻缠绵,时暮想,没有人被这样一双眼注视着还能保持冷静,这一定是引导着事态进一步混乱下去的导火索。
年朝一点点吻过手心,逐渐贴近腕部。
他会感受到一潭死水的脉搏。
时暮用力抽出那只手,紧接着就被一股更大的力腾空抱起,桌椅划出声响,整个人侧坐到年朝腿上。
年朝握着时暮的手又沾取了些许果酱抹在自己嘴边,吃尽指尖残余的酸甜,低下头,贴到时暮面前,“来,不要浪费。”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灰色眼睛,时暮发现好像少了一抹冷色,他缓缓亲了上去。
腰间的手收紧用力。
明明没有味道,时暮还是认真舔了好几下,年朝一动不动,这是把自己当冰淇淋吗,时暮一手掐到年朝脸上,冷声道,“张开。”
年朝微微挑了下眉,这时候时暮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挣扎着要从年朝身上下去。
年朝直压着时暮后颈亲了上来,他一开始亲得小心,收着尖牙生怕划伤时暮,另一只手却青筋暴起,毫不收敛蹂躏着时暮大腿的软肉。
渐渐地,温柔不在,缠着舌尖不断深入,这和先前的浅尝辄止不同,年朝的舌强势有力探入时暮口中,是极具侵略的,让时暮窒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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