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做惯了有钱人的生意,本看不上这几钱几分零碎银子的小买卖,但三姨娘发话,不得不应,遂顺着她的意思道:“共六钱三分银子,三分零头抹去也可。”
零头抹去不说,拿尺子量布时,没有像平时那样绷紧布匹,反而有意放松,如此一来,原本四尺的布匹,裁好拿到手里一比,至少多出一二寸。
母女两个俱是高兴万分,连连称谢不提。
月唤做成一桩小小生意,自己也觉得意不已,正站在门口目送那母女二人远去,却听得身后一人笑道:“许多店伙在此,怎么劳动我家二千金亲自出马了?”
月唤出神道:“只是偶然想起了一些幼年的事情而已。”
凤楼问:“怎么说?”
月唤道:“我年纪还小时,时常跟着两个嫂嫂去镇上闲逛,每回逛到绸缎铺子成衣铺子,只能看看,却没有银钱去买,店铺里的伙计就不大爱搭理我们。
那时我就想:为何天下的店伙都要这样嫌贫爱富,摆出那副嘴脸来?若是我去做那店伙,必不去拍富人的马,也不冷落穷人,不论穷富,我都一般的笑脸迎人。”
凤楼感慨道:“若是我家铺子里的店伙及掌柜的肯这样和气生财,何愁生意不更上一层楼?”
将她看了一看,复又道,“你若生为男子,堪为我温某人的益友。”
月唤听他如此说,倒比夸她貌美温柔还要高兴,当下向他莞尔一笑,替他理了理衣襟,柔声道:“天不早了,回去罢?”
凤楼携了她的手,一脚才来得及踏出绸缎庄的大门,不知哪里窜来一名白胖圆滚的年老男子,扑通一声往凤楼面前一跪,死死抱住凤楼两腿,哭号道:“五爷,我可等到你来了!
老奴知错了,也已洗心革面,求五爷念我多年为温家鞠躬尽瘁、做牛做马的份上,给老奴留一条活路,赏一碗饭吃!”
月唤下了老大一跳,急忙躲到凤楼身后去,悄声问:“这是谁?他要做什么?”
凤楼将她护在身后,一脚将那胖子踢开,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
也敢再三来纠缠烦扰于我!”
那胖子被他一脚踢飞老远,强忍住疼痛,重又爬过来,不管不顾地往凤楼身上靠,嘴里一面哭求:“老奴知错了!
求五爷让老奴再回同瑞和……哪怕做个洒水扫地干杂活的伙计也成!”
掌柜的及店伙等人赶紧围上来,纷纷劝那胖子:“李元贵,你还要脸不要?亏得你是在咱们同瑞和干了这么多年,五爷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赶紧走,赶紧走!”
又道,“五爷若不是给你留活路,你今天还能好胳膊好腿地跑到这里来?你嘉兴城中混不下去,大可去别处发财,何苦还来纠缠五爷?”
月唤躲在凤楼身后,听店伙七嘴八舌齐齐骂那李元贵,将他贬得一文不值,遂悄悄扯了扯掌柜的袖子,问他是何缘由。
掌柜的道:“姨娘有所不知,这人乃是我们绸缎庄上一任掌柜李元贵。
他早年原本是跟着老爷的小厮,人是少有的精明,脑筋转得也快,算账无需算盘,张口就来。
老爷怕埋没他这份本事,就叫他到咱们绸缎庄内做了店伙。
他是个人才,确有几分本事,又能说会道,言语和气,成日里像个笑弥勒一般,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人都说他天生就该吃这碗饭的。
“不过几年,这李元贵就从店伙做到了掌柜,同瑞和的几家分号也是在他手里开出来的。
咱们生意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功不可没。
他这些年自觉功高劳苦,加上老爷倚重信任他;五爷亦丝毫不拿他当做家仆看待。
他志得意满,渐渐的就有些托大起来,在这铺子中到了说一不二的地步。
打从年前起,却不知怎么沾染上赌钱的恶习,铺子也不大管了,得了空便要往赌坊跑。
家中钱财输光后,手就伸到咱们铺子来了,银子挪用了几回,账房劝他不听,胆子愈来愈大。
“上个月,五爷拨下来给店伙们过节的赏银也被他拿去偿还赌债去了。
店伙们怨声载道,账房先生害怕,因数额愈来愈大,实在遮掩不下去了,便去与偷偷五爷说了。
五爷一怒之下,把他给赶了出去。
他连自家宅子都抵给了赌坊,如今无处可去,带着一家子人在城郊药王庙里头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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