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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
待闻筹走远后,河边任平觉显露出身形,脸上的表情算是有趣也算是无奈,“现在连上赶着要给人实现愿望都没人理了吗?只要一个梦的话,我还是要收报酬的啊,廉价商品也是商品嘛。”
*
真实与虚幻,梦境与现实。
只要深切地经历过,只要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么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觉醒来,闻筹发了好半天的呆,回味着梦中的幸福,知道那都是假的,但这并不妨碍她脸上的微笑。
挺好的,好久没有做过梦了,尤其是如此美好的梦,似乎在记忆中从来就没有过。
闻筹伸了个懒腰,大年初一,她决定到街上走走,虽然明知道今天附近的街上人少,九成以上的店都不会开门,尤其还是早上。
最热闹的节日,留给某些人的——比如她——也许也是最清冷的时光。
洗漱时闻筹不经意地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个印记,一开始她以为是熟睡中压出来的,仔细一看却没有凹凸的痕迹,更像是皮肤的一部分,精致的火焰形状,带着淡淡的红。
闻筹眨了眨眼,并不探究,自从在那莫名其妙的游戏中死过一次后,很多事情她都不太在意了,尤其是想不通的事情。
走出家门,在空荡荡的街头行走,漫无目的,然后是剧烈的惊诧。
“吴……晋?!”
闻筹以为自己是在惊愕中大声喊叫,但实际发出的声音却渺小得仿佛幼猫,不可否认她现在心虚得厉害,毕竟不久前她才刚从美梦中醒来,关于与心上人幸福一生的美梦,而梦中的男主角,嗯,就是眼前的这个。
虽然闻筹发出的声音很小,但由于街上安静非常,吴晋还是听见了,转头看去,笑着点了点头:“你好。”
“你……”
闻筹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地开口,“穿便服啊。”
“是,”
吴晋说,“我这几天休假。”
想了想,吴晋又问,“你还记得那逼真的游戏吗?”
闻筹脸颊微红,因为她一直把那游戏当作梦来着,而想到梦就想到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她力持镇定:“原来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幻想吗,的确有些过于真实了。”
吴晋略微尴尬地咳了一声:“抱歉。”
闻筹一愣,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我死的事跟你又没有关系,其实跟萧夺关系也不大,反正本来就必须死一个,只不过我刚好最适合而已。”
吴晋又咳了一声,他替自家队长道歉真是太习惯的事情了,听人痛斥自家队长更是习惯到耳朵生茧,反而不太习惯有人能理解萧夺的作为,尤其还是直接被害者。
“只是游戏或者梦罢了。”
闻筹强调道,要是一点不记恨那是不可能的,但也真的没有恨到念念不忘的地步,尤其是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电脑前,文档中是尚未完成的工作时。
谁会跟梦中的人斤斤计较呢,谁又会多在乎游戏中挂掉一次呢?
*
闻筹自从初一那天遇到吴晋后,惊讶发现她与他相遇的频率高得不正常,如果仅仅是归类于缘分她当然会欣喜,但如果每次遇到时她手腕上的火焰印记都会色泽更加鲜红,闻筹就不得不多想一些了。
她喜欢吴晋,但是,还绝没有喜欢到会为了吴晋就忽略一切的地步,基本上她并没有真的认为自己和吴晋会有真正的交集,也许更像是偶像崇拜,与生活关联不大。
“你还在吗?”
某天,闻筹洗完澡后,看着手腕上清晰的印记,终于忍不住喃喃自语。
“在啊,要许新的愿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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