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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不禁颤抖了一下,当初是想要他对自己有些深刻的印象,然后改变那有些惯性的历史,因为我是不愿意再走那条悲剧的老路。
可是现在谁来告诉我,是我做得太过了么?怎么感觉事情都开始有些脱离所掌控的发展了?还是,这位爷在外应酬,喝多了,所以都在说胡话呢?不过,这天我是特定以为自己不是在宝亲王府,也不是面对的弘历,只是清闲太过偶尔会出现的意外幻觉。
而且,在那话题之后,就在我恍然如梦之间,却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来,好似□从来就没有出口入耳过。
因此渐渐的,那似曾相似的一丝宠溺,也让我淡忘了过去,要真把那事儿记心上,我就是彻底傻了。
所以,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或许是因为弘历依旧每月报道一次的“美好”
,让后院的诸位终于是放松了对我的敌视,至少如今的形势不再是众矢之的了。
就连富察氏福晋和高氏,都在相见中友好了几许,至少话语和相处间都不会再是满满抵触的试探和防备。
而我经过了弘历的那些话,倒也开始注重了些交际,或许慢慢的,我便开始融入了这宝亲王府,一点一点的就能如愿的渗透着……
第二十二章
同年六月,谦贵人顺利的产下雍正最小的皇子,给沉闷的皇宫多添了几分喜气,也趁着这茬,做为生母的谦贵人晋升为了谦嫔,在众多人的眼里,她这好日子算是熬出头了。
相对于众多府内的忙活恭喜,我这段日子倒也依旧过得清闲,毕竟一开始富察氏就没让这件事捎上我,即使近来关系和善了不少,这也没我什么事儿。
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拿热脸倒贴上去,就还巴不得没干系呢!
倒是宝亲王府的这后院,或许是弘历手段不错,至少表面上没什么浪,便也用不着太过计较。
要富察氏就带着两人奔走了几天无暇顾及府内,就出了什么大事,我指不定就怀疑这是某人在使什么手段,给我难堪了。
说来,这后院的事儿,就是烫手的山芋,待富察氏一闲歇下来,我赶紧找上门去,把府内事务给简单的汇报了,反正很风平浪静,也便是一句话的功夫。
而且早早脱身,免得有人说我揽权的闲话,对这,我就从来没有稀罕过。
如此,优哉游哉的日子下,只需要偶尔请请安,备备礼,上上台,演演戏,说说好话,想想思量,这一眨眼,时间便就这般飞逝过了。
而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也是特别的早,十月已过似乎就起了寒气,让颇为畏冷的我,没事儿就呆在了房里,不愿意再出门。
尤其是最近的绵绵冬雨,初看还能有几分兴致,时间长了便也乏了,剩下的似乎还酝酿着淡淡的哀愁,让人少了几分精神。
捧着还冒着青烟的茶盏,我若有所思的从书中抬起头,看向了雨朦胧的窗外,淡淡的叹了一声,因为通常这样的天,总感觉世界都太过于沉寂,怕是会多了些不安分吧!
这般想着,我不禁开始努力回忆这一年有着什么大事儿发生,却是知之不详。
仿佛是苗疆的有些蠢蠢欲动吧,倒是这也不干我的事儿,那么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后世的那些儿无法考证的记载也清楚不了过细,再加上本身了解不多,又时隔这么多年,即使好生回忆都觉得异常模糊了,而且这十一年,该算是太平的吧!
算了,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我放下茶盏,决定也不去想那么多了,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出现和决断早就不再是那个历史了,何必又去纠结太多而徒增烦恼去。
这日子,就是郁结一天过一天,舒服一天却还是一天,闲闲适适就是最大的安乐。
慵懒的起身松了松身子骨,复又坐下准备继续我的文言文研究,果然前世的灵魂记忆太过强大,即使过了十多年,还是会觉得这白话文比文言文来得可爱多了。
倒是从来就好的不灵坏的灵,还没等我看清楚这书中的字呢,就见容嬷嬷和绿裳、红怜进了来,带着一脸古怪,让我也看得莫名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