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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人一人是年近中年的真衍道长,另一人却自来后一直默数佛珠从未开口,年纪不大,似乎法号是叫道临。
“可否请教,方才那位道长为何不肯援手?”
这一点真衍道长倒是可以代为答复:“道家各流派,确实有些不同的规矩。
有些流派对某些特殊的巫法是不会去碰的,无关实力只是禁忌,这自有他们的原因。”
他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既解释了又没解释,还丝毫不曾被贬低他人。
“那么,便只能依靠二位了。”
她有意看向那和尚,对方还真沉得住气依然不动如山,看不出斤两。
“看起来这姑娘似乎是中了摄魂之术,她的魂魄已离体,只是不知为何对方似乎没有进行最后一步,所以尚且无碍——大凡摄魂术必然有收容魂魄的法器,一般多为容器,镜子——只要找到法器,就不难救人。”
“那么道长要如何寻找呢?”
这才是最难的吧?镜子,容器,随处都是,谁知道你是用瓶子还是锅?
“这……只要对方继续动手,自然可以找到,怕只怕……”
怕只怕对方当真就此罢手,那就像断了的线,还有何处可寻?“姑娘还请放心,毕竟这些妖术也不是随兴而为的,大凡有了开始,想要停止也没那么容易。
我们,只要等候而已。”
“那好,就请二位暂时在别院住下,直到抓到真凶为止。”
画苑本任的院长是个矮胖的酒糟鼻老头儿,有些圆滑也有些怕事,得罪人的事是不干的,平日里对这些小姐们做事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和尚道士请也就请了,留宿别院也算不得违反什么规矩。
因此虽然书院那个当院长的长胡子高瘦老头对他大呼小叫一番,那两个和尚道士还是住在了别院。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
长胡子老头儿咆哮着,“她们可都是出身良好的大家闺秀,弄两个来历不明的和尚道士整日出入画苑,这像什么话!
出了什么事情你要如何负责!
?”
“诶,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
“我这可是个好主意——可以让你们书院里的学生,来画苑保护姑娘们嘛!”
瘦老头的胡子都差点气歪了——“胡胡胡胡闹!
!
祖宗的规矩!
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