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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源跟道,“要言之,就是人的自然喜好能在最大程度上按照恰当秩序得到满足的生活,人最大程度保持头脑清醒的生活,人的灵魂中没有任何东西被虚掷浪费的生活。”
【注】小少年切着水果,戒备地盯着两个拿着高脚杯一起背诵的男人,简直像是看到了某种宗教秘仪。
顾东林难过地笑了笑,“所以俗常的我从一贫如洗到家财万贯,从一介白丁到腰上缠的地上跪的床上躺的都是一个高富帅,不磨灭这是从一种无聊到另一种无聊的过度,不掩饰是一种听起来就恐怖的幸福。
你说我这有意思么?没有。
古往今来的所有最聪明的人都在告诉我们一个事实——人如果这样所谓幸福地活着,其实是没什么意思的。
我是个凡人,他也是个凡人,我们在一起取暖,除了一点点看起来可笑的火星,什么也不会留下。
这世上曾经有很多人相爱,以后也会有很多人相爱,到处都是死去活来。
爱情以及家庭能给人安全感归宿感归属感幸福感,能给人尊重体贴眷恋和温暖,但是不能磨灭我们只是靠这样的东西,活着。
我们死了,大风一吹灰都不会剩下,谁会知道我们来过?爱情也好家庭也好,这样的幸福对一个人来说的确非常重要,但它只是基底。
它很好,但是人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家里,人总要走出去,去追求其他的价值……更高维度的幸福。”
顾东林说到这里简直有点丧气,低下头把脸埋在手里:“我毕竟是个男人,如果这俗世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花更多的精神去追求,那一定是……战斗,征服,荣誉,辉煌,伟大,永恒……或者超脱俗世,更高的,那就一定是沉思,得道,成圣,成贤。
这些都不是和另外一个人缠绵给得起的。
我即使和他日夜缠绵着我依旧孤独得要死去。
我要有更多的人听闻我的名,我要有更多的人明白我的意。
如果我只是一辈子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家庭和睦做个享受生活的阔人,我死不瞑目。
我希望我死的时候可以枕着一本书问心无愧,我希望我能为这世上的人做些什么留下些什么……而不是顶着‘我先生是段榕’的名头糊里糊涂一世。”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道,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谢源道。
顾东林忙道对对对,谢源嫌弃道你要多读国故:“你可总算醒过来了。
我就冷眼看着你能堕落到什么时候为止。
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所求无路,这不是段榕的错,你厌烦他,完全就是迁怒。
天下美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抓不牢,你怨不得他,是你我生不逢时。
从前我们有神,后来我们有圣王,然后我们有英雄,但是现在,我们只有群众。
群众们忘记了曾经人可以是神可以是圣王可以是英雄,他们不相信,以为人生而来就堕落自私贪功无耻,只为了自己的蝇营狗苟活着,在最低的幸福维度上挣扎,还求之不能……人从前并不是这样,人是可以有大善的,是人亲手杀了诸神,还以为得到了自由平等。
现在人的眼里只有一个连善都裂成碎片的世界,所以他们只能看到ideal,明白么?”
谢源指了指屏幕上红地毯上珠光宝气的名流美人,“这个时代容不得荣誉容不得伟大容不得辉煌永恒的,只容得下钱权,你明白么?”
“我明白啊,我怎么不明白,“顾东林又懒懒地为自己满上一杯,“所以我不想做任何事。
我不想赚钱,不想从政,我只是看书,然后教书育人。
但是即使无为也有天上掉馅饼,人家还当我运道极好,已然是人极。
哪知我只是搞定了个人的生活,政治的生活与沉思的生活统统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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