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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林想他再不做点什么就要疯了,或者说点什么,于是微微仄转了头去想去找他。
段榕也在此时轻轻抬起了头。
他原本将额头抵在他隆起的蝴蝶骨上,现在却犹豫又颤抖着贴上了他的颈侧,先是干燥滞涩的唇皮,然后是湿漉漉的鱼儿似的舌尖,接着是高热的、光滑的口腔,最后是冰冷的鼻尖。
他的脸还因为雪夜而透着十足冷气,吻却轻柔而温热,那冰与火交集的触感像是一柄温柔却犀利的手术刀,让顾东林全身的神经都尖叫着聚集在那一处,皮肤薄脆的那一处,有动脉在不听使唤地弹跳的那一处,好像血液随时都会因为那人温柔却不失力道的吮吸而流出体外,混在渐渐濡湿的津液中,流进那人的身体里,跟随着那颗与他一个频率的心跳一起循环至那人的四肢百骸。
他再也不能刻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再也不能当做看不到听不见不出声,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微冷的空气,即使是再幽微的喘息在这里也顿时变得色气横生。
段榕原本卯着劲不敢造次,至此终于也微微放松了些,将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喷在他的耳后,让他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麻麻痒痒的。
在这麻痹中顾东林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轻轻叫了他一声:“段榕……”
段榕长而满足地叹了口气,毫无预警地加重了温情脉脉的吻,让他的声音徒然一抖,软绵绵又轻飘飘地挑高了尾音。
尾音里洇湿了声线,像是雨夜里的猫儿,让段榕不由得重重地一喘,像是调笑又像是不可抑制的呼息,一路细密地抿着他的脖颈留下一条冷飕飕的水线,然后停留在他不自禁抬高的下巴尖上轻轻咬噬,揣摩似的给他痛觉。
顾东林头脑中有一个声音说不好了,但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只能张口叫他:“段榕……等一等……”
段榕乘机攫住了他的唇,大摇大摆地登堂而入,肆意搜刮走他的呼吸他的声音和他的神志,将所有可能的反击蒙死在喉头,转化成一声声意欲不明的呻吟。
顾东林没了言说,那就毫无招架之力,他使劲想摇摇头清醒一下,但是不论何处,他的唇总能找到他,堵死他,甩不开丢不掉,在不论何处杀死他的清醒。
他不要他清醒,他要他一起变成没有方向的酩酊大醉,然后再也不要醒来。
顾东林在缺乏氧气的头晕目眩中甚至闻到了淡淡的清酒香,还有淡淡的菸味。
男人早已从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面前,把他的所有路堵得严严实实,用带着他熟悉温度和味道的怀抱,还有那双手——他哪里也去不了。
什么也想不了。
不能想?顾东林甩了甩脑袋,不能想,想什么……对了,有什么话还没说……
“段榕……”
唇齿抵在一道,被涎水混淆得格外湿润,触感绝佳的唇因为梦呓般的声音而微微颤动,“我……”
“别怕……”
段榕把他连拖带抱地弄到隔间,然后一道重重地倒在沙发上,“我伺候你。
会很舒服的。”
第68章抖S&神烦
说这话的时候顾东林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被扯低棉T恤亲吻了高兀的锁骨。
他哪里肯信段榕的话,上次痛得性命也没有了,推着他的肩膀就想站起来,段榕啧了一声,抬起头继续堵他的嘴。
顾东林每天麻仓优麻仓优,可麻仓优毕竟不会从屏幕里爬出来亲他,这时候被接吻的感觉弄得舒服得要死。
空荡荡的口腔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被外来者细密又用力地舔侍过,敏感的粘膜和齿列间麻痒不已,连带全身都酥酥麻麻,像是有一根根细小的刺在扎脊髓上的神经末端。
更不用说牵缠在彼此脸上热浪的呼吸,舌头翻搅时的啧啧水声。
大量的津液从相粘连的唇角滴落,打湿了下巴,印着屋外暗色的雪光,显出色气的光亮。
还有急切得、想寻找最贴近心脏的不安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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