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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卿没再说什么,只是安抚地薅了把他鸡窝似的脑袋,先一步往下走去。
罗影扁了下嘴,哭唧唧地跟了上去:“大嫂,你人真好。
七爷就不会安慰我,每次只会骂我废物点心QAQ!”
关卿:“乐观点,点心多可口,他这是侧面夸你是个小甜心呢!”
罗影激动起来了:“真的吗!
!”
关卿:“假的,安慰你一下嘛。”
罗影一口血梗在胸口,热泪盈眶地说不出话:关哥你果然和七爷是天生一对。
写字楼下两层是地下停车场,走到B2时罗影已冻得抱住双臂,簌簌发抖:“好冷啊,关哥。”
关卿唇色被冻得发白,呼出一口冷气,下了楼梯拐个弯,出口处却是一道精铁焊成的大门,关卿拨弄了一下挂在门上的锁:“萧七他们应该就在这里。”
写字楼建成的时间不长,可是这扇铁门却锈迹斑斑,显露出被过度氧化的暗红色,雕刻在上面的花纹也十分诡异,乍一看像一群手舞足蹈的人,定睛看去却是一朵朵绽放开来的不知名花朵。
花朵的色调十分艳丽,和暗沉的门板格格不入。
关卿的指尖一一划过那些花朵,诡艳的花色更衬得他手指修长白皙。
罗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一举动。
关卿眼中浮现出淡淡的迷惘,莫名叹息了一声:“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是在哪里,他又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曾经见过相似的花吧。
他两没在门前多停留,关卿直接推门进入了地下二层,铁门嘎吱一声缓缓转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罗影听着门开的那一声,与报丧的乌鸦叫声一模一样,听得他浑身一激灵。
地下二层比上面更要寒冷,简直冷得彻骨。
关卿朝里走了两步,不远处的前方突然极快地蹿过一道身影。
他吃了一惊,不觉往后退了一步,正巧踩到罗影的脚。
罗影“啊”
地一声惨叫,和被剁了尾巴的狗似的跳了起来:“有鬼啊!
!
!”
他的叫声回荡在极为空旷的地下,回声一重重荡开,要多凄厉有多凄厉。
“罗影!
你特么再号丧,今年守山夜你给老子一个人滚上山去!”
萧七的怒吼蓦地炸开在右前方,两道手电的强光同时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