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的效果很好,掀翻了几个壮实大汉后。
不出片刻,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将我领到□偏僻的一角,朝我拱手道:“姑娘真是抱歉,我家主人此刻当真不便见客。”
我弹弹袖上灰尘,好声气地问:“那你方便告知我,他在忙些什么,不便见客么?”
那管事将我从头上下打量了遍,笑容有些暧昧:“这个,小人不好说啊。”
又朝我眨了眨,一副“你懂的”
的表情。
我很诚实道:“我不懂。”
于是,和前几个小喽啰不同的黑衣魔族,闪现在了我身前。
我松了松筋骨,道:“你们谁先来?”
这一架打得有些神伤,无他,我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我本将他们估做个普通打手的水平,随便打打就得了。
哪晓得,一个个杀过去,竟全不逊于长奉手下那些个魔将的身手。
鲜血四下迸溅,糊了些在眼里,润湿的额发黏糊糊地贴在脸上,不太好受。
以树枝刺进最后一个魔族心脏,我得空抽出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孰料,就在此刻,齐刷刷地又冒出数个黑衣人。
刀光一闪,不防间,后背拉开道火辣辣的口子。
登时,喷涌出来的血流将我半边裙裳浸了透湿。
若现在有人给我面镜子,镜中的我定似个修罗夜叉,眼眶热得厉害,我朝着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道路尽头,唾了口血沫子,我低笑道:“马前失蹄,我真没想到。”
那些魔族趁势提刀再度扑来,我提了提气,那刀悬在我头顶,顿住了。
惨叫声不绝于耳,一团团的烈焰裹着周围人肆意焚尽。
我捂住肩抬头,衣衫大敞,形容不整的“五爷”
疾步走到我身前。
目光从他身上,挪到他后面花容失色、仅着了层薄纱的舞姬身上,轻声道:“秦卷,你好本事。”
将将探到我脸侧的手一僵。
正文37祖宗,长相离
“伤得可重?”
“给我瞧瞧。”
“是我不好,我对不住你。
你要罚我闹脾气都可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合上门的秦卷无可奈何地揉着眉心道。
拖着身子进房,挑了处干净的地方,骨头一松就瘫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