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走过来,把我挽到沙发处坐下,道:“佩姨,你先坐下,有什么都好商量,依萍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如萍是青春的,这是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如果她不是阴差阳错地和依萍爱上同一个男人,也不会那么悲苦。
“解释,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王雪琴瞪了如萍一眼,很是不明白自己生的女儿怎么就站在了敌人那边,她很气,要不是碍于陆振华在场,一定会上去狠狠教训教训这个丫头,让她明白谁才是生她养她的人。
陆振华看了一眼王雪琴一眼,道:“你少说两句吧。”
随后便走过来坐到我对面,吸了吸手中的烟斗,看着我,道:“文佩,这些年你们还好吗?”
“好不好都与你陆大司令无关,我想说是不是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准备把依依打得半死不活才甘心,她是你女儿,不是你属下,不论她做错了什么,她都只是一个孩子,没必要受这么重的惩罚的。”
我本想讨一个说法的,但想想陆振华是谁,当年赫赫有名的“黑豹子”
,我现在还不宜在豹子身上拔毛的。
王雪琴被陆振华责备了两句,本身就很火,见他默语,就不由地感慨道:“哎,她那副要钱的样子活像谁欠她似的,想我们陆家的孩子个个温文而雅,彬彬有礼,谁会像她啊,莽撞无礼,一进门就要钱,一点儿要钱的样子都没有,也只有你傅文佩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我可没那个才能。”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如萍跑过去,拉了拉王雪琴,难色地道。
王雪琴看着我没吱声,接着讽道:“我怎么说,我说得一点儿没错,亏她依萍还是陆家的孩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真怀疑她是不是陆家的孩子。”
我起身走至她面前,道:“那你说说她是谁家的孩子啊。”
王雪琴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道:“谁知道她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下的野种啊。”
“啪”
“砰”
两声声响交织在一起,“啪”
是因为我毫不犹豫地狠甩了王雪琴一耳光,“砰”
是陆振华拍案而起的声音,王雪琴惊住了,客厅当场鸦雀无声。
“妈,你有没有怎么样,我看看。”
一个比如萍小的女孩子快速地过去,试图拉开王雪琴捂住脸的手,道,看她恨然看着我的样子,顺势推理来看,便知她是梦萍。
王雪琴从震惊中醒过来,眼泪流成一条河般地哭泣道:“老爷子,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我尽心尽力地为这个家着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都没舍得打过我,凭什么她就打我,难道我就该打吗?”
如萍和梦萍劝尉着王雪琴,王雪琴迟迟没能盼到陆振华的答复,哭得更是厉害了,梦萍气不过地走到我面前,道:“佩姨,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像我妈道个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