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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尉迟青燕不满之至,但起码的礼貌还是要做到的,不为尉迟青燕,只为尉迟山庄,当我让门前人前去禀报之时,我却在心里盘算着,尉迟青燕肯定会怒火冲冲而来,果不然,还不到半分钟,尉迟青燕就一鼓风儿地赶来,如同一母老虎般地叫嚷道:“姓木的,我正想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就亲自送上门来了。
嗻嗻,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这可就怪不了别人了。”
相较于尉迟青燕的仇视,我倒也算是镇静,面色丝毫未改,朝着紧跟而来的尉迟山庄的当家主人,一年约五十岁的老人翩然施礼道:“尉迟庄主有礼了,晚辈不请自来,特来拜访,还请多多担待。”
之所以如此清楚,还不是南宫艳的口风及他的眼色透露出来的,一路上他所说的关于尉迟山庄的信息对我来说,可谓是帮了我很大的忙啊。
尉迟庄主自知女儿的脾气,对此也无可奈何,歉意地道:“姑娘,小女不懂礼数,还请海涵。”
“爹,你干嘛跟她这么客气啊,煜儿直到现在还在跟我生着闷气呢,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尉迟青燕万般生气,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如此这般。
尉迟庄主脸一沉,向尉迟青燕喝着信嘴,转而又向我们道:“实在失礼,快里面请。”
我和南宫艳相视一眼,礼然随之进了客厅,尉迟庄主正坐于主位,勤劳的下人迅速地上了茶,来去无声,无不显示着庄规的肃然,在这点上,我实不明白怎么会有尉迟青燕这号人物的存在,想必也是宠出来的吧。
才坐定一会儿,南宫庭便携南宫进了厅,南宫看到我,眼睛刹时光彩流溢,欣喜万分,这点自没逃过尉迟青燕的眼睛,不由得警告道:“煜儿,你的礼数呢?”
南宫敛了敛心里的那骨骚动,上前拜道:“外公,煜儿有礼了。”
尉迟庄主很是以这个外孙为自豪,从脸色里透露出的满意之情便可得知。
在这个封建的社会里,权势是最重要的,所以有些时候不得不拿出身份来,非常时期也得非常处理不是,得知尉迟山庄和大理镇南王还有一层关系,我也不得不拿出这个身份来,我承认我有些小小的自私,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起身,站至中间,道:“晚辈路过此地,曾听家父提过尉迟庄主的大名,就特来拜访,今日一见,果然是如家父所言般,名不虚传啊。”
“不知家父乃谁,可否告知。”
尉迟庄主哦声问道。
我据实相告道:“家父乃大理国段王爷段正淳。”
尉迟庄主大吃一惊,但也还算是镇定,道:“原来是小郡主,难怪我看着有些面熟了呢?那令堂就是修罗刀秦红棉了,是了是了,一定是的,这份迫力,这份容貌舍她其谁啊?令尊令堂可还好?”
我也不想过多问他自知这其中的关系的,名义上,段正淳是从未给过我们什么,包括一个女儿的身份,算起来,也是是我不要吧。
我笑笑道:“庄主好眼力,家母正是秦红棉,如今他们都很好,只是常听家父谈起庄主,言语间无不挂念庄主。”
尉迟庄主呵呵地道:“令尊虽小了我近十多岁,但当年我们还是结下了兄弟之情,如若不嫌弃,就唤我伯父吧!”
“是,那婉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就唤庄主伯父了。”
我遵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