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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万没料到南宫艳会如此反对,有些愣愣地说道:“叔叔,你怎么把爹娘说得这般吓人,不就是见见而已吗?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啦,爹娘都是温和的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吗?”
南宫艳并未相信南宫的话。
南宫叫了声婉清,征询着我的想法,我笑笑地道:“南宫,我想问你,你是如何向你父母介绍我的,而我又将以什么身份去见他们呢?如果是朋友的话,我想他们作为前辈,还是我去拜访为佳,如果不是,恕我不能去,你明白的,不是吗?”
南宫岂会不明白我话中之话,立即显得有些抱歉,道:“对不起,婉清,我一时冲动,不该擅自作主地就是让你去见我爹娘,实在是抱歉,我这就去回了他们。”
说着就要往外走去,却被堵在了门口大惊道:“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我听闻这,立即便顺着望了去,进来的是一对夫妇,男的虽已到了不惑之年,但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领导之风却总是叫人敬畏的;而女的则是一脸的雍容之态,娇弱无比,尽管看上去已是三十好几的人,但却依然给人一种惹人怜惜的感觉。
“怎么,煜儿,我们就不能来吗?”
那妇人娇声娇气地嚷道。
南宫赶紧陪礼道歉,说着不是不是,那男人望向南宫艳,道:“二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每次你回谷中都是稍歇片刻就走,这次我出谷也是特地来看看你的,我们两兄弟可要趁此好好地叙旧叙旧啊。”
“我觉得没那个必要,小弟一切甚好,就不劳大哥牵挂了。”
南宫艳一点儿也没领那男人(南宫庭)的情,不客气地道。
那妇人(尉迟青燕)不可思议地道:“艳,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大哥呢?他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就不能少让他少操一下心吗?”
我有些惊讶,她竟然这样叫南宫艳,而且叫得是那么的顺口,而南宫庭却没有说些什么,再怎么说南宫艳也是她的小叔子啊,这怎么也是一个大不敬吧,南宫艳依然冷语相对,道:“大嫂,我可没求着你们操心,你们的好意,还请收回吧。
还有大嫂对我的这声称呼恐怕也有问题吧!”
“艳,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
南宫庭无奈地看了一眼南宫艳,眼里很是愧然,再见尉迟青燕无力地样子,赶紧过去把她半扶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嗑着碰着了。
南宫同我相看一眼,很是不明白此时的状况,看着越来越僵化越僵化的局面,我终是打破了道:“前辈好,想必你们就是南宫心中心心念叨着的谷主和谷主夫人吧!
晚辈失礼之处还请两位前辈见谅。”
话题被我这么一转,也立即轻松开来,尉迟青燕不解地把看到着我,南宫立即上前介绍道:“爹娘,这就是我准备向你们介绍的木婉清姑娘。”
尉迟青燕上前就握住我的手,热情地道:“哦,原来你就是煜儿心中的那位姑娘啊,不愧是我们家煜儿看中的人,长得实在是漂亮,我们家煜儿这段时间可真是麻烦你了,你不知道他这这一离家出谷啊,我那个担心啊,幸好有你照顾啊,不知令尊令堂所承何处啊,改日期我们一定登门拜访,也好把你和煜儿之间的事办一办啊。”
“燕儿,你说这些干什么,也不怕吓坏木姑娘。”
南宫庭轻声斥道,还不忘向我投来抱歉的一眼,我笑了笑,硬声地接下了这一切加注在我身上的“法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