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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哪众他这般废话,操起棍子便往他身上招呼,云中鹤早已被吓得躲到了角落,“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叫你们好好地来请云夫人的吗?看看啊,看看,这还是请的样子吗?”
一个体胖身圆的约五十来岁的男人走进院子,数落着一行人。
“是是是,小的错了,云夫人,请吧。”
一男人阿谀奉承地道。
柳如歌看了看那五十来岁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夫君,不买帐地说道:“狄老爷,我说过我不会去你府上的,还请回吧。”
柳如歌心知这狄老爷是很早便看上了自己的美貌的,可是碍于面子迟迟没有动手,原以为就这样不了而之,却不想该来的始终是来了。
那被称之为狄老爷的人刚才还满面笑容的脸立即便跨下来,恶声道:“这还不由不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来人,带走。”
说完便先甩袖而走。
柳如歌眷恋地看了云逸一眼,泪如雨下,随后死盯着在门口站着的狄老爷,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说完,便朝墙撞了去,众人想拉住已为时晚矣,狄老爷见状,只得自讨没趣地离开了。
云逸大惊失色,云中鹤此时也从角落跑了出来,摇晃着柳如歌,大叫着娘,但不管他们如何地叫喊,柳如歌已然便逝去,云逸紧紧地抱着柳如歌,一语不发,良久之后,才说道:“鹤儿,爹和娘先走一步了,你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待云中鹤发现父亲不对劲时,悲剧已落幕了。
恰好这位狄老爷不是什么大财主,而是这一带最为有名的大善人,但底子里却是一个包藏祸心的无耻小人,在那刻起云中鹤便牢牢地记住了这个逼死自己双亲的仇人,自后便拜师学艺,学成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亲手手刃了姓狄的,把他们那一家杀了个片甲不留。
一直以来,云中鹤都是有仇恨所支撑着的,仇恨报了之后,便不知该如何何去何从,也有不少好心人士劝他投身正派之中,而他却嗤之以鼻,哼想着:正派,说到底也不过是些披着羊皮的狼而已。
慢慢地他便越来越堕落,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沉醉于男欢女爱的世界里,直到碰到老大段延庆,被命以四大恶人之称。
看着他如此反常的情绪,我心里质问着自己做错了吗?会不会说得太过分了,但随后又一想,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我没错。
但却因为此时的这种情形,一时无语了,只得静静地呆着,继续努力着解开穴道这个问题。
良久,云中鹤始终都维持着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猛地想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正当脚向外迈了一小步之时,却又停住了,想着要是我又被他抓回来了,那岂不是更惨,还是先确认再走不迟。
“喂,云中鹤,你没事吧!”
我站在原地,看着低头不见表情的云中鹤,很是紧张地试探性地叫喊道,连着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见此放低声音道:“既然你不说话,那就说明我可以走了哦。”
他仍然纹丝不动着,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绝了般,于是我就放大了胆子直往外走去,则走了几步,一只脚已跨出了门槛,却只到他的声音悠悠地传了来,道:“谁告诉你可以走的,回来,坐下。”
回首再见他,他依旧如之前那般,我也暂且只得找了个最远的地方坐下,心有不甘地道:“云中鹤,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难道还准备对我做那下流的事情不成,如果你想,大可去找别人,恕我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