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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跨出一小步,却被南宫艳左手一挡,南宫不解地望向他,而南宫艳却仿若未睹一般,此刻,冬至的一个眼神,便有人站了出来,那是春雨,她一脸沉色,道:“既然阁下这般坚持,就是让我来领教一番吧。”
“哦,你。”
岳老三滑溜溜的眼睛在春雨身上了滑了一圈,明显地有些鄙视意味,春雨嘴角冷冷一翘,随即便把剑往天上一扔,而这刻岳老三也已警惕起来,当剑由上往下慢慢地掉下来之时,春雨向上一跃,抽过剑,便向岳老三攻去,岳老三当仁不让,用手中的刀一挡,便接住了春雨的这一招。
在接住的同时,不忘使上脚力,右脚向春雨袭去,春雨的剑未移动丝毫,整个身子向上空一翻,两兵刃紧贴的局面也由剑面变成了剑尖,直到她在岳老三后面站定,局面才恢复了剑面贴着刀面。
“走啦,木姐姐,不要看啦,我们还是先去救段誉哥哥的父亲吧,这位姐姐武功这么厉害,一定不会输给这个坏人的。”
钟灵拉起正看得正入神的我,道。
我一看,南宫艳已经走远了,语嫣也走了几步,但却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我,南宫也如此。
看着虽急如星火却依然等待着我的段誉,我显得有些抱歉地朝之一笑,段誉回我一个温和的笑脸,道:“走吧,我们。”
岳老三见没守住自己的阵地,当下便喝道:“你们别走。”
说着就要挡住我们的去路,春雨哪肯,身子一略便拦住了岳老三,岳老三明白之前小看了春雨,继而不客气地便要打发掉春雨,见状,我们一行人赶紧离开,走了好远,我回头一看,他俩还在继续纠缠着,不知是岳老三是男人的原因还是真是他的武功高的原因,春雨已渐渐处于了劣势,尽管如此,春雨依旧竭尽全力地阻止着岳老三。
“婉清,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她没问题的。”
南宫看出我小小的担忧,道,他心里明白叔叔手下的人都不简单,哪会这么容易地就被打败,并不是他对春雨有信心,而是他对自己的叔叔有信心。
走了大约一百米的样子,见南宫艳突然停下来,我望之一看,在小溪的水边叶二娘正梳妆打扮呢?好一会儿才晃然地朝我们嫣然一笑,道:“哟,哪儿来的贵客啊,真是失礼之至,刚刚怠慢了你们,还望各位海涵,呆会儿奴家一定会加倍补偿,好好招待你们的。
那岳老三也是,明明看到贵客临门,竟然不与我打声招呼,怕是又到一边鬼混去了吧。”
叶二娘越说越媚,越说越一脸娇容,看着她这般模样,心想着她是不是有点搞错了,要知道我们这行人中,女子可是占多数啊。
叶二娘跨着莲步姗姗地往我们走来,嘴中不忘道:“贵客请稍等,奴家这就招待你们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双袖一扔,两匹红色的缎子便向钟灵和我飞来,我反射性地把钟灵一推,但自己却忘了躲闪,许是南宫离我较近,他一跃便站在我面前,硬生生地挽住了那两匹红色的缎子。
虽然此时双方未动,但明眼人就可看出他们正较量着呢?叶二娘突然一笑,趁南宫施力之刻,忽地一下子便放开了那红色的缎子,红色缎子自是快速地反弹过来,而南宫见这趋势,要收之际已然来不及了,被缎子反弹得倒退了一两步。
“南宫,你没事吧!”
我紧切地注视着他有没有哪里受伤,问道。
南宫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放心。”
我不知他所说话的真实性,目光放在他身上良久,见他没有丝毫不妥,才稍加安心。
叶二娘加紧追击,但这次却被秋风和夏雪给接了下来,她们就如水遇到火般不相容地敌视着彼此,招招下手致命,一点儿也不含糊,感觉南宫艳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迅速望去,却见南宫艳和冬至已继续前行着了,心想:难道错了?
在跟着走之时已明白,下一处必定就是云中鹤了,如果单是冬至,她能应付过来么,不是不相信她的实力,而是我亲自领教过云中鹤的招数,他不单轻功了得,就连内力及招势也十分了得,还没等我分析透彻,云中鹤的声音就传了来,道:“我盼各位很久了,总算是盼来你们了。”
冬至向前走了一步,意思显而易见,云中鹤叹道:“你们就点能耐吗?竟然让一个美人儿动手,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美人儿啊,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哪会让你受这罪啊。”
冬至只是淡定地看着他。
“褚兄,褚兄……”
段正淳悲痛的声音由远而近,段誉双脚一动,便要向那边跑去,云中鹤哪能让他去坏了段延庆的好事,嗖地一下子便飞到了段誉的面前,段誉憎憎地看着他,而云中鹤却是一副笑意然然的样子。
段誉对自己的微波凌步还是挺有信心的,趁着一空隙便跃了过去,云中鹤想追已来不及,而冬至也没头着,趁着此便和云中鹤打了起来,始终觉得云中鹤是敷衍的多,根本没有用尽全力,显然这点冬至也注意到了,也就依此过招,局势也就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
钟灵拉了拉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让我们移步到段誉那边去。
也好,那边的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吧,段正淳明显地是斗不过段延庆的,至少在武功方面,不知到时会是谁来救急,南宫艳,南宫或者说还是乔峰。
云中鹤察觉到我们的意图,招势便狠了起来,让冬至有些招受不住,我迟疑着要不要上前去帮帮忙,钟灵见我不走了,道:“怎么不走了,木姐姐。”
看了看南宫一眼,便朝之道:“南宫,你和灵儿先过去好吗?”
南宫也想陪着婉清留下来了,但却又无法拒绝婉清的要求,进退两难之下,还是携着钟灵去了,咦,南宫艳干嘛不走了呢?他之前不都是率先行之的吗?
抬头向正在打斗的两人望去,此时此刻是平局的形势,没有谁优谁劣之分,半晌之后,依旧如此,冬至一守一攻,而云中鹤的招势却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了,尽管冬至的招势有条不紊着,但云中鹤的强势之风却依然能突破她的招势,尽管看上去云中鹤占了优势,但却因为他注重了攻而松懈了守,所以自然而然地便让冬至有机可趁。
我瞟眼看了看南宫艳,他倒是沉得住气,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心绪般地无动于衷着,或是感觉到有人的注视,直觉地便向我看来,我忙不迭地把目光移开,心里有些小小的紧张,咚咚地跳个不停。
眼睛虽然盯着冬至和云吕鹤他们,但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刚才看到的南宫艳那侧面俊美的一面。
唉呀,我想什么呢?我在心里大呼着不能想了,然后整了整思绪,继续观看着头上那两人的打斗了,冬至灵活一闪,躲过了云中鹤手中利器的一击,继而顺势地从下方直飞而上,手中的剑也好似与人合二为一般地向上刺去,云中鹤反应慢了一拍,要闪开也来不及,只得旋身而下,用手中的利器抵挡着冬至招势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