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拉看她从卧室出来,心里不悦,面上仍是笑了笑,“四少有我看着就行了。”
看起来很困倦但警觉支持着盯着年莹玉的大毛,也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摇着尾巴蹭到乌那拉脚边,喉咙里发出撒娇一眼的呜呜声。
但终究是困的没精神了,不想平日里撒欢那么活跃。
乌那拉摸了摸它的头,“该睡了,大毛。”
大毛舔了舔她的手心,竟然像是听懂了一样,慢吞吞的走回自己的窝。
乌那拉笑了笑,越过年莹玉进了四少卧室。
四少的卧室和书房是禁地,她做秘书的时候如非必要,不会逾距,而年莹玉刚才是从四少卧房走出来的,这让她心里更加不爽。
她走近床边,用手探了探四少的额头。
四少睡的十分警醒,即使是发烧中。
几乎她手触到他皮肤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她以后眼神柔和下来,仍然不确定的唤了一声,“那那?”
“太晚了,让小年走吧?”
乌那拉声音很轻柔。
咳,她这样说话只是因为某人生病了,而不是因为有人在门外听着。
“小年还没走?”
四少眼睛里有丝不悦,声音带着一些生病的喑哑。
乌那拉坐在床边侧开身子,让四少看到门口的年莹玉,“小年也是好意,怕你病着在家一个人出事。”
她看这个年莹玉很不顺眼,但告状这种行为不是她会做的。
四少撑起身子,按亮了床头灯,神色带着困倦,“小年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乌那拉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只是把西装外套脱掉了,薄被底下的衬衫还穿的很整齐。
火气消了一些。
其实今天年莹玉除了态度不太好之外,也没什么大错处。
毕竟她跟四少的关系没有告诉年莹玉,深更半夜她要来探四少,身为秘书的,拦阻一下很正常。
年莹玉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那那姐跟我一起走吗?”
四少顿了顿,询问的看着乌那拉。
“你先走吧,路上小心点。”
乌那拉温和的笑了笑。
年莹玉走了两步,又回头,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时间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也挺害怕的,我等那那姐跟四少商量完事情一起走吧。”
四少眯起眼睛看了看表,问乌那拉,“那那,你今晚上还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