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的岁崇比之常态,别有一番风情。
那常年冷峻的眉目都似暖融了两分,颊上隐着极淡的红晕,素来的檀香冷韵被醇醇烈酒味儿所淹没。
我动了动鼻尖,扫了一眼凌乱的石桌,上面东倒西歪着几只细颈酒注。
我拿起一支来嗅了嗅,又添了添壶口,砸了砸舌。
乖乖,这杜酒仙珍藏了万把年的佳酿连天帝都舍不得给的,这岁崇怎就和喝白水似的灌了几壶?
摩挲着下巴,什么时候岁崇和那风骚得紧的酒仙走得这般近了?我早就知道那酒仙不是个好货,觊觎了岁崇的美色许久,如今看来这雨娘娘镇不住场啊,没办法啊她讲究个风姿仪态,怎知我当初哪一次不是将那趴在云头往东岳府偷窥的酒仙打得鬼哭狼嚎?
我窥了窥注口,还未来得及往嘴里倒一口,就觉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被扣入了那本该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怀里。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晕头转向的我突然在脑子里冒出那四个字,然后晕头转向地想到,那我是随他乱呢,还是不随呢?不对不对,按着我的性子,我应该是把他乱了才是。
他凉薄的唇贴上我的眼,闭着眼细细啄吻着,灼热的吐息喷在我面上。
浓烈的酒气蹿入我的口鼻里,涌入肺腑,竟也醉得我昏昏然。
我扭了扭了身子,想挣开他妄图非礼他洁身自好、坚持清白的前妻的手,可是效果好像不太好,可以说是……更差了。
他箍在腰间的手更紧了,那势头是要活活将我勒死。
我握着他的衣襟努力抵着他胸膛,侧首避开他纠缠的吻恼羞成怒道:“岁崇你个老色鬼!
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我诚然说的是狠话,不过这次是十足金的狠话。
平日里我推不倒、打不过你,今日嘛,嘿嘿。
我抿唇低诵,欲召出纯均来。
岂料他一捞我腰将我抱在腿上,捧着我脸唇贴着唇低喃道:“别闹了。”
如斯熟稔的语气和词让我刹那便恍了神,他趁机封堵住我的唇舌,舌尖在唇上轻佻描了一个来回,微眯的眼中一片潋滟蛊惑的光泽,他低声哄道:“阿罗乖。”
……
我果真乖乖地启口任他为所欲为,苏耶说得对,在岁崇面前我一向是个纸老虎,用不了三言两语,他一个眼神我就兵败如山。
当初是那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谁让他是我嫁的人,是我心底里默认的夫君,我一直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我揪着他的衣襟低低呜咽。
他紧贴着腰线欲向上的手蓦地停滞住了。
他轻吻去那滴泪,轻轻叹息蹭在耳边:“阿罗,我想你。”
是了,你想我,你想得我要死了是不是?我哭着笑看那张同枕共眠了两百年的脸,到现在你还在骗我,岁崇,你真将我当成一个傻子吗?
我低头张口咬在了他敞露的锁骨上,他低低抽气,紧靠着我的身子颤了颤。
我埋在他怀里哭得泪如雨下,手里的纯均剑抖得快要握不住。
他默不作声,我将剑对了几番,始终刺不下去。
泪水一滴滴打在剑柄上,滑过剑刃扭曲着映出我红肿的眼和苍白的脸。
怪不得他要休掉我,这番毒辣阴狠的丑陋样子任是谁也不喜欢的。
算了,我垂下眼松开手,纯均剑化成一道利光消失在了空气中。
自暴自弃地鄙视了一下心慈手软的自己,我抬起手想要按道符咒弄晕了他,他不要名声我还得惜顾着点留给我未来良人。
虽然我坏心眼地想,要是给雨师妾那姑娘看到该多么美好啊。
一想到她被气得三魂出窍还得维持贤良典范的憋屈样子,我就乐啊。
此日之后我定要杀去地府往那三生石上瞅一瞅,我上辈子是杀了岁崇全家还是把他男人女人都抢了!
要不然怎么会在我决心放过他一马时,被他再度利索地扔进了小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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