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听闻太子心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称不上心软,但也没有太硬。”
王悦点了下头,“放心,江东士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次风波,士族只想看两败俱伤的局面,他们也不会真的看着王家就此倒了的,我们只要稳住司马绍与皇帝,这次便算是挺过去了。”
王悦说得头头是道,王有容认真地听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思索了半天,他问道:“咦,世子,那陈郡谢氏呢?”
这段日子王悦耗在谢家的心血不少,可如今听他的打算,那是要把谢家摘得干干净净啊,那这段日子他们谋划了许多是做什么?
本来拉拢谢陈郡便是瞧上了谢家在豫州与江州的势力,若是不为东南谋划,拉拢陈郡谢氏便毫无意义。
王有容忽然反应过来了,“世子,莫非谢陈郡他不答应?”
瞧王悦今日这烦躁程度,这事是没办成?若是谢陈郡拒绝了,那倒是很正常的。
王有容忙贴心地安慰王悦,“世子,小小挫折不必放在心上,我们来日方长。”
谢陈郡那算盘珠子的性子,他要是答应得太爽快,反而更让人不安。
王有容是这样觉得的,谢陈郡拒绝了,不算件坏事。
王悦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不知根知底的人,用起来不放心,谢陈郡性子难以捉摸,我与他相识时间尚短,再看看吧。”
王有容以为王悦沮丧,便多安慰了他几句,“没事,世子,东南还有大将军在,除了大将军外,还有郗鉴等人,世子不必过于忧心,陈郡谢氏底细不清不楚,拉拢一事本来便不必操之过急,丞相也是这意思。”
王悦点点头,“你言之有理。”
他抬手拍了拍王有容的肩,“有道理。”
待到王有容下了马车后,王悦这才缓了神色,他笑了下,过了片刻,他敛去了眼中笑意,低下头缓缓摩挲着那玉佩。
最终,他慢慢将那玉佩抵在了额头上。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荆州刺史府邸。
沥水的刀锋被青灰色的麻布一点点拭干,露出雪色的锋芒,男人斜坐在榻上缓缓擦着手里的刀,青筋纵横的手稳稳地拂过清亮的刀面,滋啦一声响。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可瞧上去却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一双亮得出奇的黑色眼睛让他显得很年轻,穿着件武将官服,浑身都是精神气。
评断这个年纪的人的很少说外表如何,无论男人女人到这年纪全都是皮松肉弛,谈什么英俊不英俊貌不貌美未免让人啼笑皆非,但这个男人是个例外。
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哪怕他瞧着年纪大了,可你第一眼见着他,你依旧觉得他很是倜傥英俊,甚至有还有些风流意味。
镇东大将军王敦坐在堂前,灌了一大口江东最贵的茶,随意地喷到了自己的刀上,然后他转着块破抹布随意地擦着自己的刀,堂下站了七八位参将,一时鸦雀无声。
“说说啊!”
王敦低声笑了下,“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没人应声。
王敦扫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最右的一位年轻将领身上,“钱凤!
瞧你平时话多得很,出来!
说两句!”
那被点到名的年轻将领上前一步,他沉吟片刻,开口道:“大将军,皇帝先前令谯王司马承刺湘州,后又命刘隗领兵出镇,如今重兵锁境,矛头直指荆州,陛下此举,甚寒荆州将士之心。”
王敦笑了下,“皇帝他想如何便如何,做臣子的如何能说皇帝的不是,皇帝永远没有错的。”
“陛下没有错,当斩的是陛下身旁那群妖言惑众的宵小。
古来盛世皆是圣贤辅国,宵小当政,国危矣,如今的建康满是乌烟瘴气,陛下听信小人谗言,远离肱骨之臣,长此以往,民心不复,大晋国之不国!”
王敦望了一眼钱凤,“国之不国?”
“大将军坐镇东南三十余年,身担重任,是江左民心所归。”
钱凤朗声道:“此乃社稷存亡之际,大将军身为国家栋梁,当仁不让。”
“当仁不让?”
王敦笑着看了眼坐在屏风后头的文弱少年,而后漫不经心地望着眼前的年轻将军,“钱凤,你倒是说说,如何算当仁不让?”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预收重返23重生九零求收藏对于如意村里的白桃桃,大家除了羡慕嫉妒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明明是个傻子,却偏偏好看的像个仙女村里的后生都爱她被全家人给宠得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海...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