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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开始跟着同学甲每天中午下课后到戏剧社报到,他是顾问老师,必定在的。
虽然见面时只是彼此点点头给对方一个微笑,虽然有时候根本聊不到几句话,虽然要和那帮无聊的社员一起想剧本抄台词做些自己根本没有兴趣的事情,但这样就能够见到他了,和他那么接近,听到他冷洌淡漠的声音,看到他精致漂亮的容貌……心里是满足的,真是,愉快。
我从来不去想这样做的原因和目的,只是单纯的追逐着他的身影,有点沉迷,有点眷恋,有点疯狂。
这样的感觉我二十多年来从没尝过,所以我只是顺应着自己的欲求,别无他想。
清明过后雨水减少了很多,一连几天的晴天会让我怀念起那晚的大雨。
而那个奇怪的梦我竟再也没有做了。
本以为到了雨天,一个和那晚相似的雨天,就会引发我把那个奇怪的梦延续下去,但没有。
那晚后的又一个雨天,我夜不成眠。
没有课的时候,我也会去那个和他初次见面的湖坡散步,那里依然杨柳依依芳草萋萋,干枯了一冬的荷叶重新发绿,满湖地铺盖过去,看不到边。
我躺在草坡上任思绪无边无际地漫游,日子一天过一天,想再见到的人,却不曾再次出现。
“秦昊月,我怎么觉得你一副陷入了爱情旋涡的表情啊?难道你已经和校花打出全垒打了?!”
同学甲那没神经的话马上引起了周围同学的目光。
“吃饱了吗?废话那么多。
吃饱了就走啦。”
我扔下餐具就站了起来,看着他狼狈的把剩余的饭菜扒完进嘴巴后才鼓着圆圆的腮帮跟着我一起出去。
“要不要试试看啊,如果把饭喷到了美女身上就可以被她记住一辈子哦。”
我狭促地笑着对他说。
他正努力地咀嚼着,没办法开口还击,只能对我投来怨恨的一瞥。
我半眯起眼,认真地看着两腮鼓鼓的同学甲,怎么差那么多呢?同样是男生,邢空的吃相就比他优雅好看多了……不过……“你这个样子还满可爱的嘛。”
话音刚落,同学甲便“噗”
地一口饭喷了出来,我大惊失色,幸亏运动神经一向很好,险险避过了他的“袭击”
,但——
“哇啊!”
惊呼声响起,证明很不幸的有人遭逢了此劫。
我马上很同情地看向那个被喷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的家伙。
“天啊!
对不起对不起啊。”
同学甲似乎想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来为那人擦拭,但被掏出口袋的却是一只脏兮兮地肉色丝袜,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上面穿了个洞洞……
“哎呀,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同学甲连忙羞愧地把破袜子塞回口袋,再手忙脚乱地翻遍了身上的衣袋裤袋,终于很不负众望地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疑似用过了的纸巾来。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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