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答,四周只有看热闹的百姓,并未发现蒙面人的踪迹。
“给我赶快去找!”
藏在树上的三人看着柳县令狼狈的样子,都捂着嘴咯咯的笑,正是吕锦淮师徒三人,清平眉开眼笑,“师父,这回可报了仇了!
让他狗仗人势!”
清五随声附和,“是啊是啊,师父真好!
让他气焰嚣张,我的屁股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吕锦淮挥着铁扇悠闲的晃着腿,“哼,这狗官,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难解我心头之恨,好了,出气也出完了,你们以后出来还是要小心一点,我们该回去了,记住了,这件事不许告诉你们肖师叔!”
“是,知道了!”
【调戏?】
调戏
柳淳提着乌纱帽气呼呼的走回了县衙,进了正堂之后,左右看看四下无人,脸色恢复如常,拿手帕擦净了脸上的染料,背着手进了后院。
“老爷回来了?”
丫鬟秋菊迎了上来,看到他的狼狈模样吃了一惊,“老爷,你的官府怎么脏成这样样子里?”
“无事无事,秋菊,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把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洗。”
“秋菊马上去,老爷您先到屋里歇着吧!”
“好。”
推开门进了屋子,他脱下外衫将其丢到桌子上,伸张四肢敲打肩膀,秋菊端着木盆进了屋子,“老爷,水来了,秋菊为您擦擦吧。”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下去吧。”
“那老爷有事的话再叫我。”
秋菊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柳淳擦拭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外衫,想了想,将屋门从里面用木条扣上,走到里屋,将床板抬起来,露出一块比其他地方大很多的石板,这下面是一间密室。
推开石板,他在屋子里摸索了一阵找出两个酒杯和一壶酒,顺着悠长的石阶慢慢走到底下去。
暗无天日的石洞里泛着一阵潮气,隐隐约约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老弟,你还活着吗?”
柳淳提着酒瓶悠闲的往前迈着步子,走到尽头被木栅栏围起来的牢房停了下来,“今日我带了好酒来!”
干草铺垫的牢房角落坐着一个衣衫褴褛面容发黄的男人,头发胡子乱糟糟的缠在一起,正闭着眼睛休息。
从柳淳推开石板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可是对于这个人,他并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