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幽幽地开口。
詹沐扯出了一抹冷笑:“我不稀罕。”
“她为你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你眼里为什么只有她没有我?”
高羽红着眼睛质问。
詹沐没必要回答她的问题,甚至不想看到她那张脸,把头偏过一边,只留给她刀削般冷峻的侧脸。
高羽仿佛泄愤般一脚踹向床边的椅子,将它狠狠地踹到墙上。
房间内又响起了一下沉闷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痛。
“白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就因为我不是主人格,所以你们都不把我当回事,都想除掉我!”
高羽越来越激动,一手揪住詹沐的衣领,迫使她把头转过来看她。
“是她先当逃兵的,如果不是她放弃了自己,怎么会有我?她碰上跨不过的坎的时候就退缩到一边,推我出来面对,等到风平浪静了,就想把我消除掉,独占这具身体,明明是她对我残忍,对我不公平,你们一个两个却都护着她,心疼她!
那我算是什么?!”
詹沐看着她因为仇恨和自怜而微微扭曲的脸,一点都不同情她。
高羽盯着她看了良久,最终脱力似的趴在了她身上,双肩不断颤抖。
“你放心,我不会向对白彬那样对你,你是我爱的人,他不是。”
詹沐从她的话里窥视到了一点端倪,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白彬和白朵之间的矛盾是你挑起的?”
高羽抬起头,眼睛红得厉害,却没有落下一滴泪水。
她甚至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对,白彬那么节制的人,怎么可能喝得酩酊大醉,还把白朵错认作林蔷?是我在酒里下的药,他们两个人都喝了,一起意乱情迷。
没想到同样的手段,我这辈子再用一次,他们还是上当,你说他们蠢不蠢?”
詹沐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双手被锁链禁锢着,她已经一拳挥出去了。
“白彬是第一个发现我存在的人,那时候就老想着要找心理医生除掉我,我出于自保才想出这么个方法对付他,让他自顾不暇,没空管我。
不过我还真想不到白朵只跟他做了那么一次就怀孕了,那女人真笨,只要她一直不告诉白彬肚子里的宝宝是谁的,我想秦立舟直到死的那天都还深信不疑自己是爸爸的亲生父亲。”
詹沐终于有了一丝疑惑,“为什么白橘衣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
高羽听到她开口跟自己说话,脸上不由一喜,看着她的目光分外柔和,“上辈子的话,我每逢学校放假都会回家,不过也只能说是巧合,我一般都是在白橘衣睡着时出来活动的,而白朵偏偏就是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白彬坦白。”
詹沐:“……”
所谓阴差阳错,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这么说来,白朵遇到的那两个小混混必定是你安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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